“嚇著你了，老伯，實在對不起。”楊建剛樸拙地說，“不過，你立了大功，又幫我們做了事，到時候我們會賠償你的。”

掛了電話，楊建剛按捺不住鎮靜地對鎮靜說：“小顧和老趙也有收成，並且是大有收成。走，小舒，我們去老趙那兒。”

老頭苦笑了聲，搖點頭說：“我就一孤老頭，用不著啦。”

鎮靜笑嘻嘻地諷刺了老伯一回，接著就取脫手機給支隊長打電話，夾著幾分鎮靜和對勁敞開嗓門向他陳述喜信。

老頭聽楊支隊一說，也就不再吭聲了，末端歎口氣說：“真不曉得明天是啥日子，如何就撞上這不利事，唉！”

楊建剛下認識似的整了整罩在臉上的口罩，兩眼盯著地上的屍塊看，一邊就戡驗環境跟身邊的法醫交換起來。

老頭嘿嘿一笑，信心不敷地說：“剩下的也未幾了，估計難哪。”

楊建剛嚴厲的臉上掠過絲笑，拍拍鎮靜的肩膀說：“我信賴你。”

鎮靜用一種驚奇的目光直瞅著顧曉桐看，那神情彷彿在問膽量如何就這麼大，的確令人難以置信。實在也冇甚麼，畢竟是乾刑警的嘛。

鎮靜陪著老頭感喟：“誰也不想，可恰好就撞上了，冇體例呀。”

楊建剛瞅著鎮靜那持重而又不乏風趣的模樣，忍俊不由地笑了聲，隨即又板起麵孔說：“再搜一遍，去，再認當真真查一遍。”

“不消，不消。”老頭擺擺手，嘿嘿一笑，“隻是日頭快下山了，我得回家去。”頓了頓又問，“差人同道，我能夠走嗎？”

“等著瞧吧，必定是的。”鎮靜悅聲答句，一邊謹慎地鏟著濕泥，恐怕破壞了埋在泥裡的東西。

趙峻衡已經把全部屍塊詳確地查抄了一遍，成果跟之前幾近一樣。

老頭不想再看到可駭的屍塊，便用心慢騰騰地跟在差人前麵。

鎮靜當真地說：“楊隊，我仔細心細查過了，連一丁點蛛絲馬跡都冇放過。真的，我敢向你打包票。”

“冇準目標就在這未幾的處所。”楊建剛說，“我們持續儘力吧。”

正說著，手機響鈴了。楊建剛取脫手機一看，是顧曉桐打來的，從速颳了下屏，舉到耳朵邊通起話來。

老頭彷彿不敢麵對即將呈現的景象，顫著聲說：“不會吧？”

老頭愣愣地盯著看，臉上暴露龐大的神采，既盼望能夠有所收成，又怕見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屍塊。彆看他年紀這麼大，膽量真不大。

約莫挖了一尺來深，俄然間一股惡臭冒了出來，惹得鎮靜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同時內心又翻起陣歡樂來，衝著捂著嘴巴的老頭笑道：“有戲了，老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