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模樣像是對將來很蒼茫,對吧?”直戳中間,這讓小詩有些驚奇。要說這兩年,她幾近冇如何和烏爾德說過話,如何一到關頭時候,就甚麼都透露了。
在這僅僅一秒對眼的時候,詩小文的大腦猖獗的運轉。既然上天讓你發瘋,那麼你就瘋一把!這是決命時候。
小詩暴露了笑容,她的神采完整冇有表示出她大腦所想之事,說道:“到時候再說吧,萬一有甚麼不測呢。”
“你冇有其他的體例,去麵對這件事情嗎?那種被人操縱的感受,還感覺本身很藐小,力量弱的…”
“那麼恭喜你卡在瓶頸了,”小詩的雙眼暴露質疑,她不感覺這完整和瓶頸不沾邊,“換個角度去看看,一小我發明本身強大,申明他有了判定本身的才氣。但不是任何人都能看到本身的強大,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夠做到不要命的事情。你現在所缺的東西並不是一個目標,而是實際施動,因為現在要做的就是從這星球出去,那樣你纔有權力考慮將來。”
人活在這個天下上,心卻不在這裡,和朋友在一起,卻毫無歸屬感。這就是小詩現在的感受,空蕩蕩的,無所依托。
“大姐我冇彆的意義,隻是這類感受我一向有,以是才離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