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興昌目色微嘲,就像是在看著一個龐大的笑話。
“這洛川在草木上的成就,已經到瞭如此驚人的程度了嗎……”
麵對一眾藥師的諷刺之聲,洛川麵色不改,隻是聲音變得非常冰冷了起來。
“哪怕是我們五品藥師,也最多辨出七成的草藥,他一個毛頭小子,連藥師都不是,如何能夠百株藥草全數辨認精確!望大人徹查!”
也就是在此時,那奧秘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說完,洛川又轉過身看向孫興昌,嘲笑道:“孫藥師,你說你一共逆解出了十一種草藥,我便算你解出來的都是對的,本日在你心折口服之前,我便再讓你長一回見地!”
又像是一個龐大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他們的臉上。
“好了,你們二人報出各自所逆解出的草藥數量吧,孫興昌先完成,便由你先說。”
隨即洛川來到那滴藥露之前,目色驟但是銳。
“等等!這莫非是丁公葉?可我記得,丁公葉的味道應當是呈酸性纔對啊!”
不過他們倒是不能說出來,一方麵怕影響了孫興昌的判定,彆的也擔憂讓洛川給占了便宜。
當然,這並不是因為他們信賴洛川能逆解出更多的數量,隻是抱著一種幸災樂禍的心機,在等著洛川完整出醜。
隻不過有了上一輪的經驗,孫興昌此次較著變得更謹慎了一些,他並冇有停止察看,而是持續站在原地,但願找到甚麼被本身所遺漏的處所。
洛川一樣笑了笑,倒是不回話。
本日在場之人,除了洛川以外,全都是百草堂的藥師,是以立馬就有人單單從這一陣藥香中就判定出了好幾味草本。
此言一出,台下一眾藥師頓時炸開了鍋。
終究,一炷香的時候到了,洛川這纔有些依依不捨地收回了目光,若不是那道奧秘的聲音提示,他都幾乎忘了本身還在比鬥當中。
“一百二十八加三十六……這就是一百六十四種!這洛川的確就是在信口雌黃,嘩眾取寵!”
“天蒼子……”洛川的聲音很舒緩,一字一句都清楚非常,任何細節都未曾遺漏。
“川七草、烏胡、砂仁花……再加上白蘭,這已經有六種了。”
“砂仁花取其莖汁,灌溉龍決須一年不足,與五倍子相融,成褐膏,抹於燈芯草之上,可開雙麵蛇花,研磨成粉彙之敗血藤,就是這橙色藥光。”
話音落下,孫興昌頓時大皺眉頭,因為他冇想到,那出題人竟然讓他們當眾把成果報出來,而不是像前次那樣用筆墨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