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情不自禁牽起曲瀾,騰出一手,在曲瀾墨鏡前麵搖啊搖。
瞅著麵前的小女人竟然叉腰,曲瀾臉抽了抽。
“我不能這麼對丹尼爾。”陶夭夭回身就走,“太不人道了。曲瀾,我再也不睬你了。”
看你如何結束。
夏思晴也是一愣:“夭夭想去哪個國度?夭夭,我瞭解你這三年辛苦,可這個時候出去旅遊……”
曲瀾搖點頭,環著的雙臂緩緩散開。摟住她肩頭:“不消。”
“為甚麼不能?”曲瀾有些受傷。
凝著草地上的景象,曲瀾莞爾:“看來,真要買兩隻藏獒返來陪他們生長。”
“……”陶夭夭吃驚地瞪著曲瀾,“我鄙夷你!”
曲瀾扶扶墨鏡,清清喉嚨。
“……”曲瀾一時失語,背脊僵著,神采嚴厲起來。
可那裡躲得過,隻得乖乖接管曲瀾的懲罰。
陶夭夭心頭悄悄湧上不安,可看了看婆婆,又緩緩壓下心底。
“要不要我讀訊息給你聽?”陶夭夭緩緩靠近曲瀾,將小腦袋悄悄擱上曲瀾肩頭,也看著雙胞胎的方向。
“夭夭說得對。”向來推行“寢不言食不語”的陶潛,這時也道,“萬事以報酬本。公司和家裡,都先放一放,看眼睛要緊。曲瀾,我們不是嫌棄你眼睛如何樣,但是如果能治好,夭夭和孩子們才氣真正依托你。”
她一向很嚴峻他的眼睛好不好!
她可冇想到曲瀾是在看孩子們,而是覺得曲瀾在吹海風。
大師都表態了,為毛這位曲董仍然坐得筆正,一個字也不肯表態?
不曉得棍騙愛妻這個罪名,會不會下十八層天國……
薄薄的唇角,緩緩勾起。
這彷彿也不是不成能的事……
“走啦,用飯。”陶夭夭一拳頭襲上曲瀾肩頭,“瞧瞧,我現在不是女男人是甚麼?”
“夭夭,我眼睛不舒暢。”曲瀾柔聲道。
他如果現在坦白,會不會被老婆大人給掐死……
王阿姨笑著:“我正要給電話給少奶奶,該用飯了。恰好。”
“你如何走得比我還快?”陶夭夭喃喃著。
陶夭夭抿唇一笑:“我爸又把陶寶當女男人養了。”
夏思晴冷靜盯了曲瀾一眼――瞧吧,你演得如魚得水,你老婆擔憂得寢食難安。
咳,他還真擔憂她直接跳起來拿掉他的墨鏡,那就直接暴光了。
丹尼爾聽了會吐血啊啊啊!
看著曲瀾嚴厲的神采,陶夭夭撲哧樂了。
曲瀾輕笑:“放心,嶽父把夭夭當男人養了二十多年,夭夭也還是個調皮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