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重的感受讓陶夭夭立馬尋求均衡,一把抓住曲瀾的肩頭:“曲先生,放我下來。”
內裡粉紅色的內依挺標緻,跟烏黑的身子輝映著,彆是一番奇特的美景。像怒放的玫瑰,又像成熟的櫻桃般誘人。曲瀾身子微僵,某處有些不聽話地發熱收縮……
曲瀾眸光一閃,凝著淩北帆:“淩總肯定要報警的話,請便。”
傻丫頭,本少早就把你看光了……
太爽了。有老公撐腰就是好啊!
曲瀾步子沉穩,陶夭夭抱著他脖子,任他奉上四樓。
洛果果固然遭到的傷害更大,但失了先機,即便去警局,也站不住腳。
“有。”陶夭夭從速點頭。
她跑神了――曲先生為甚麼這麼護著她?
“夭夭,菜已經做好了。”曲瀾站在她麵前,暖和地笑笑。
風衣,從曲瀾的指尖上,滑進中間的水桶。
她可不會傻得覺得,兩人才閃婚不到半個月,他就愛上她了。
曲瀾嘴角微抽――她這顆腦袋,啥時把“男閨蜜”三個字過濾掉。
陶夭夭不由自主又縮到曲瀾身後。看著曲瀾寬寬的背,她不由自主再次光榮閃婚――瞧曲瀾這體格,剛好能把她穩穩實實藏到身後,淩北帆連她的頭髮都看不到。
唉唉,曲先生不但僅顏值高,腦袋也挺好用,竟然一下子想到攝像頭。
也罷,他淩北帆長年身居高位,聽過的名字何止千千萬,當然不會記著小人物的名字。
曲瀾點頭:“凡是兩邊肇事,惹事生非的是正犯。淩先生,是你報警呢?還是我報警?”
可不,她現在身上隻被灑了一杯咖啡,都難受得要死。
沉吟了下,他苗條的指尖悄悄落上她的風衣鈕釦。
“果果!”淩北帆喝住,抓住洛果果的胳膊,“我先送你去洗洗。”
“夭夭――”丁小佳哪見過這場麵,淩北帆氣場又大,當即被嚇住了。
他是她老公!
她憤怒地瞪著丁小佳,手指幾近指著丁小佳的額頭:“我不洗,我要儲存證據。這甚麼曲先生和陶夭夭是主謀,這個姓丁的是共犯。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一個也彆想逃。”
三樓廚房有響聲,老媽在做飯。陶夭夭邊走邊嚷嚷:“店長,今晚我來做菜。哎喲――”
陶夭夭噗哧笑了。
明顯,他淩北帆明天趕上敵手了。對方竟然這麼沉著地談攝像頭,他們占不到便宜。
曲瀾似笑非笑:“如果淩總情願頂著上訊息的風險,我曲瀾作陪。”
洛果果身上但是滿滿一壺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