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曲先生現在狀況不妙,她身為老婆,應當多給曲先生找點門路。
正想著,電話響了。
曲長柏瞪著他:“我這是肉痛。”
唉唉——
小臉皺了皺,陶夭夭滿滿的茫然:“要盆做甚麼?”
他急著要好好訓一頓曲瀾。
轉了兩圈,仍然冇站住,當場坐上去。
“覺得你不躲,我就心軟了?”曲長柏控告著,氣得神采青紅橙黃綠藍紫地變幻著。
落果果應當有身五個月了吧,淩北帆未幾用點心機在未婚妻身上,不想快點結婚,不想讓兒子名正言順地成為淩家後代,反而每天找她費事。
砸得曲瀾身子晃了晃。
心中忐忑著。
曲長柏恨鐵不成鋼地控告:“連個女人都搞不定,丟死人了……今後不準說是我曲長柏的孫子。”
“……”曲瀾要說甚麼,卻聰明地閉嘴。
“……”曲長柏吐血三升,卻說不出一個字。
看來老婆大人也冇搞定老爺子。
回到公司,陶夭夭直接回了鳳凰子公司的辦公室。
砸得陶夭夭身子晃了晃。
看到那張小臉受挫,曲長柏對勁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