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樓。
景傾歌到藍港酒吧的時候,喬初見也剛好到,給池深深打了電話,池深深便出來帶她們一起出來了。
“啪”,疏忽了另一頭女孩們的喊話,電話掛了。
丫的!
這一覺睡得很沉,一向到早晨八點多才醒來,並且還是被餓醒的,她睡覺的時候喬初見還發了一條簡訊過來,說早晨一起去藍港酒吧,因為池深深在那家酒吧打暑期工,然後三個女孩兒再一起去給她補過生日。
垮台了!她竟然走錯房間了!
“傾歌,我再把菜給你熱一熱。”景媽媽說。
那他是誰?
景傾歌本來不想去的,但是想了想,還是答覆簡訊說好,不然那倆死黨必定不會放過她。
景傾歌扁了扁嘴角,嘴裡不曉得嘟噥了句甚麼,然後便閉眼睡著了,懷裡抱著毛絨絨的大笨熊。
景傾歌有些不安閒的扯了扯衣領,“不熱,睡覺的時候空調開低了,彷彿有點凍著了。”
擰緊的眉心越來越深,猛地一晃腦袋,算了,不想了不想了,想了頭疼,管他是誰,說到底是他吃飽了,她卻吃了大虧!
混亂的腦海裡,男人那一張妖氣又矜貴的臉頰又主轉動了出來,特彆是那一雙狹長的桃花眸,彷彿正看著她,要把她的魂兒都給勾走了似的!
“最右邊……”景傾歌完整呆掉了,足足反應了十秒鐘,她去的是走廊最左邊絕頂的房間……
“深深,你們昨早晨在哪個房間等我……?”她俄然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那……明天早晨房間裡的那隻妖孽**鴨是如何回事!!
……
景傾歌差點兒冇給本身一巴掌,都說喝酒誤事,這句話真的是對的,她竟然鬨出了這麼大的一個烏龍。
o(╯□╰)o
床上,景傾歌倆眼直直的瞪著天花板,終究非常復甦的熟諳到一個究竟本相:
景爸爸景媽媽剛吃過晚餐,景爸爸和景媽媽正在客堂沙發上看電視。
“彆玩太晚,女孩子在內裡不平安。”景爸爸交代說,景傾歌甜甜點頭,景媽媽指動手說,“傾歌,內裡三十多度的高溫,你穿長袖長褲不熱嗎?”
“就走廊最右邊絕頂的豪華套房啊!”
她穿了一件宮廷式花邊領的雪紡襯衣,上麵長牛仔褲,要不是身上到處都是那些讓人臉紅恥辱的淤痕,她也不至於穿成如許!
景傾歌猛地心頭一跳,明天早晨她認識不清,現在細心一想,她感受之前彷彿在那裡瞥見過阿誰男人。
吃完飯以後,景傾歌上樓換了套衣服,然後籌辦出門,“爸,媽,我出去會兒,和深深初見她們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