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亦承微微眯了桃花眼,眸底掠過一抹暗沉的光,她的眼睛裡噙著眼淚,反射著更加奪目的色彩,卻恰好強忍著不落下,就像一隻過分倔強的小野貓,放下了統統高傲。
“不想脫?要當貞/潔節女,那就出去。”明顯,季亦承一點都不在乎景傾歌氣憤的眼神,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明麗的液體在薄唇間伸展。
又狠狠的攥住拳頭,在腦袋裡第N+1遍腦補把這廝捆在麻袋裡吊起來的掄著的打的畫麵,靠**!死混蛋!去死吧!
男人本來睨著的目光快速一停,小腹一緊,乃至有些乾/澀的滾了滾喉嚨。
不過,究竟上也是如此。
“衣服脫了。”
略微解了氣,景傾歌這才展開眼睛。
景傾歌冇法節製的渾身顫抖著,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如許更加襯得他像是強奪良家少女的惡霸了。
景傾歌儘力的深呼吸一口氣,然後打著赤腳一步上前,小巧的身子一軟,小巧的玉臀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整小我落進了他的懷裡。
很快,少女的胴體完整閃現在麵前,完美的比例,如美人魚般的標緻曲線。
麵前的女孩,賽過了統統西方畫家筆下的裸/體少女,她就像是一不謹慎墮如人間的天使,不得不接受著這凡塵的渾濁,而他就是帶給她統統屈辱的妖怪。
景傾歌能夠感遭到那一道熾烈普通的目光,肆無顧忌的在本身身上掠過,她很恥辱,很哀思,很想哭……
……
景傾歌狠狠的咬住牙齒,幾近都將近把嘴角咬破了,指尖都節製不住的顫抖,在男人淩掠般的眼神下,抬起手,非常生硬的伸向了本身的背後。
季亦承放動手裡的紅酒杯,苗條的手指一指,
……
景傾歌渾身一震,好像一個驚雷打在頭頂,本來就神采丟臉的雙頰一下子煞白的像鬼,從眸底升起了兩團火焰,震驚又熱誠的看著麵前笑如惡魔的男人。
……
米紅色的地毯上,她褪下來的連衣裙,淺粉色的內/衣,另有底/褲……
景傾歌感覺本身真是心夠大的,都這個時候了,她腦袋裡還能想這些有的冇的。
胸前的烏黑嬌小柔嫩,細嫩的腰身彷彿略微用力一掐就要斷了似的,平坦的小腹冇有一絲多餘的贅肉,特彆是兩條長腿,又細又直,光/裸著腳丫子踩在地毯上。
驀地,季亦承脊背一僵,在景傾歌看不見的角度,壓抑在眸底的火焰又燃燒起來了。
她就曉得他會是這副嘴臉,翹著二郎腿坐那邊,把本身當作太上皇,而她就是阿誰毫無縛雞之力被踐踏的小宮女,活脫脫一當代君王臨幸我的橋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