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她看著他，將空杯遞到他伸過來的手上。

“如何了？”

“在二十年前，我父親薄東英在一次宴席上，有你，另有蘇華音都在，當晚我父親喝醉了被送進一間房這事，你另有影象嗎？”

“還在調查。”白衍森說著，低下頭，凝睇檯麵上的檔案。

那頭沉寂了，不曉得是聽到仳離還是報應的啟事？總之顧慎行再無發作聲音來。

蘇惜芩的每一句都及為鋒利，字字珠璣。

“獲得人，總比甚麼都得不到的好。”白衍森說的極其暗啞。

“去那邊做甚麼，不曉得現在颳著風嗎？”

這句話聽著總有那種欣喜若狂的感受，縱使顧慎行的聲音顯的很安靜，蘇惜芩心頭不由的蹭起三丈火，咬牙切齒的說：“就算他們仳離，你也是阿誰劊子手，陰暗，鄙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