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混到這步地步了,甚麼出去賣不賣的,更何況,我是出去賣酒又不賣身,遇見難對於的客人,頂多也就是多喝兩杯罷了,事到現在另有甚麼比自在更首要,為了分開莫家,我必須賺到三十萬,有莊嚴的分開。
待莫秀娟莫海濤和麗麗全數都睡著以後,我換上了一套緊身衣,化了淡淡的妝向夜店趕去。
“花胡蝶,你去把坐在角落裡的那位帥哥搞定,將我們店頭號香檳賣給他!”紅胡蝶將酒水單塞到我的手裡,指著坐在角落裡單獨喝酒的一個男人說著。
聽她如許先容,我傻乎乎的點著頭,藍胡蝶見我像是明白很多,搭在我肩上的手用力掐了掐:“更何況,一瓶酒,百分之三十的提成哪!”
我慌亂的搖了點頭,推了一把她:“董文,我們電話裡說的很清楚我來是賣酒的不是賣身的!”
方纔我還在憂愁想著如何向他一小我傾銷這麼大的一瓶香檳,他們的到來使我更加果斷了信心,畢竟人這麼多,喝一瓶香檳恰好,因而深吸一口氣,走疇昔將酒水單放在阿誰男人的麵前,客客氣氣的說:“先生您好,看一下我們店裡的頭號香檳好嗎?……”
天!一瓶香檳一萬九千八,百分之三十的提成,那豈不是差未幾六千,如果我一個早晨賣三瓶就提一萬八千塊,本來夜店事情真的很贏利啊!
紅胡蝶見我墮入衝動的胡想中,倉猝將我拽了返來:“花胡蝶你不要想太多,這麼貴的香檳不是誰都能每天賣出去一瓶的!三天或者一個禮拜賣一瓶就不錯了!”
我走疇昔一瞧,實在分清楚她們並不難,就像我吧!頭上五顏六色的稱作花胡蝶,頭上紅色的稱作紅胡蝶,藍色的稱作藍胡蝶,以此類推頭上甚麼色彩就叫甚麼胡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