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她死力節製,聲音卻還是按捺不住地顫抖,“你為甚麼要跟我說這些?”
“無恥!”姚夏惡狠狠地瞪著他。
昏黃的路燈照亮衚衕邊沿,男人半張臉袒護在暗影中,左手夾著捲菸遞至唇邊,“視頻呢?”
一小時後,顛末搶救,陸利終究離開生命傷害,但因為失血過量,還處在昏倒狀況。
姚夏緩過來些,拾起地上男人掉落的手機,跑疇昔,忙拿脫手機播了120。
“我出事當天,你就迫不及待地出了國。”薄司寒瞥了她一眼,推開車門,嘲笑出聲,“躲的真快。”
男人從她身側繞到她麵前,蹲下身,食指和拇指撚起她的下巴,緩緩舉高,對動手機螢幕中的照片,嘴角微微揚起。
男人收起手機,“真是絕望。”
“當年你不告而彆,是因為入|獄了。”姚夏側眸看向薄司寒,“對嗎?”
“我們熟諳那麼多年,我是甚麼樣的人,你莫非不曉得嗎?”姚夏眉心微蹙,“如果我曉得你……”
男人剛拿出的匕首,俄然回聲落地。脖子上的束縛撤去,姚夏腿上一軟,跪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姚夏看向他,胸口像是被剜去一塊肉般疼。
趙河東顫抖地從口袋中拿脫手套戴上,滿滿一桶汽油倒在倒地的人身上,暗淡中,打火機的亮光隨風忽明忽暗,墜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