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宮主且寬衣解帶且低聲言語道:“當夜師哥如何對我,本日便照做,好西席妹體味此中受辱滋味,銘記這份實在的仇恨於心,不枉被你輕浮一場!師妹有言在先,彆得寸進尺,不然,罷了,還是不嚇你為好,免得你又畏手畏腳……”
周星星幾次擺手,辯白道:“師妹,不是如許的!正所謂窈窈淑女,君子好逑,師妹乃女中之鳳,師哥我喜好你再也普通不過,但還不至於油生非份之想。師哥固然非端莊人士,但另有些知己,不至於做出毀掉師妹出息之事。師哥雖膽小妄為,但不敢做出有辱師門之事!”
周星星正色道:“禍首禍首乃拈花神仙這個老淫賊,實不相瞞,師哥本日前來天仙宮,便是想請十七娘下山,明日一起前去歡愉林,將歡愉教一網打儘,但十七娘既然有了身孕,隻好作罷。固然如此,但請師妹放心,單憑我師徒與金剛,也可拿下歡愉教,替師妹出這口惡氣,如若師妹還不解氣,師哥甘心負荊請罪,但憑師妹措置!”
小宮主加快法度,昂頭便道:“隻因我已認腹中孩兒作義子,或許是義女。來年我爹遠走蠻荒之地後,我便安設春師姐在盤雲洞內養胎,眼下春師姐得知有孕在身不過月餘,身形尚未走樣,若師哥不張揚出去,彆人如何得知此事。”
小宮主咬牙說道:“觀師哥神采,好似得了便宜還賣乖,但你可知我的感受!天不幸見,想我段情一世冰清玉潔,十五歲便修得駐顏不老之身,守身如玉至今已有千載,卻稀裡胡塗慘遭你踐踏,可愛的是我卻冇法體味到受辱的滋味,好從中生出將師哥千刀萬剮的仇恨,你倒給我說說看,此乃是否為做人的哀思?”
周星星氣苦道:“荒唐,荒唐!她安知我心中冇有她的一席之地,固然我從未說出口,但並不代表冇有!”
二人說話之際已至小宮主的居舍,天仙宮除了漢白玉殿講究都麗堂皇,其他亭台樓閣皆講究繁複高雅,小宮主的居舍也不例外,居舍稱呼亦淺顯,謂之為素雅閣。進門以後,小宮主便關緊房門與窗門,還拉下帷幔,直教周星星心中發毛,忍不住問她道:“師妹,你這是乾嗎?”
周星星嘲笑道:“妙善與十七娘一身的修為乃傍門左道的修為,不必擔憂行房之餘化為烏有,毀傷少量元神倒是真的,但比擬男女之愛又算得了甚麼,倒西席妹的擔憂多餘了。令師哥迷惑不解的是,妙善和順仁慈,能夠對師妹言聽計從,生生按捺住情慾,但十七娘乃脾氣中人,怎可禁止得了慾火,任憑我調派白玉三番五次前來表示她,她也不為所動,端的是改了脾氣,一心做起道姑來。莫非是師妹感化她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