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那些灰色的臟東西被他抖了一地。該隱固然不肯意,但是他也不便利指責護法甚麼。並且他看得出,傲慢是成心這麼做的。不過,傲慢今晚能來,仍然讓他鎮靜非常——這意味著他終究遭到了魔神核心個人的賞識,即便能夠與他們說上話也是好的。
“那我應當如何做?”
“……是嗎?”
“還是我說的,客氣話就免了。”傲慢皺起了眉頭,無情地打斷了該隱的話,“我們都曉得你究竟是如何樣的一小我,你冇需求演戲給我看,對我的戰略,我一向體貼的是服從——你隻要給我拿出我應當看到的成果就行了。”
“你是說我嗎?”該隱指了指本身,“但是你也曉得我——”
“不過現在,你另有點用處。”傲慢持續說道,他將視野放在了牆上用來做裝潢的一副油畫上,目光成心不去看該隱,“我也曉得你在想甚麼,不就是想要再次出人頭地嗎?很簡樸,幫我完成一件事,你便能夠完成你的慾望。”
“傲慢護法台端光臨,真是受寵若驚啊。”該隱奉承道,他伸了伸脖子,但是被傲慢討厭的眼睛瞪了一眼,又縮了歸去。
“你還記得亞當嗎?”傲慢俄然問道,該隱一下子措手不及,半晌才總算在腦海中回想起了阿誰略顯衰老的前任護法,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