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自找的,盧正豪!”梁虎的聲音在地下室裡迴盪著:“我固然很想用儘天下酷刑折磨你們父女,不過從小被父母熏陶的脾氣卻做不到這一點,是以我隻是想要嚇嚇你們出口惡氣,再給你一個自裁的機遇。可惜你竟然敢算計我,這是你們父女自找的。”
“你要拿我來練功?”盧秋雅問道。
“真費事!”梁虎抬手朝著盧秋雅虛托一下,後者的身軀便懸浮在了半空中,隨後被梁虎又送回了蒲團之上。完成了這些以後,梁虎開口說道:“你還是想想想本身的。”
梁虎手臂虛引打出了一個手勢,盧正豪的吼怒聲立即變成了痛苦的哀嚎聲音,在密室當中不斷的迴盪,梁虎嘲笑的衝著身前那一大團不成形狀的黑煙說道:“是你讓我用所能設想的任何手腕來對於盧秋雅的,我隻是在實施這份承諾。盧正豪,還記得那天我所說的話嗎?平心而論你不愧梟雄的名頭,隻可惜畢竟不過一介凡人,你我兩邊在力量上的差異會粉碎你的統統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