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宇自無不成地點點頭,卸貨這些瑣事有周玉彬構造就夠了,還真用不上他這尊大神杵在這裡當監工。
在兩艘保護艦對準遠處冰麵停止了一輪齊射以後,崔玉建閉目深思了好一會纔開口道:“這兵器能夠供應給我們麼?”
崔有才點點頭,表示承認了辛宇的說法,想來小小的陸地國也不敢在崔家麵前胡吹大氣,因而他進入了下一個話題:“那麼精鹽和箭桿如何算?”
顛末一年多在辛宇身邊的學習,周玉彬的眼界變得更加開闊,而加上他本身就很有些長袖善舞的本領,早在半年多前就在秘書團裡建立起僅次於辛宇的聲望。並且,他在做事方麵也是個妙手,不但能完美履行辛宇製定的打算和任務,在很多時候,他還能舉一反三地提出公道的建議,是個能夠獨當一麵的人才。
辛宇聳聳肩,對於這類威脅,他是不會在乎的,你可勁地造去吧,真當作根管子就當大炮啊?那還要科學家做甚麼?
被人帶著飛翔對辛宇來講是個很別緻的體驗,並且他對崔玉建的速率有籌辦,及時撐起了真氣防護罩,不然就算不被緩慢飛翔的氣流傷到,也會被氣流將他剝成光溜溜的。
就像下雨天在大雨中奔馳一樣,越是速率快淋到的雨就越多,辛宇也感到天賦之炁的耗損也越來越快,幸虧他有充足的能量儲備,一時半會也不虞耗損過大。當然,速率快也能早點結束遭罪之旅。也就是難受了十來分鐘,辛宇他們就達到了目標地,乃至於辛宇方纔適應了高速壓迫感,還冇來得及咀嚼超速狂飆的刺激呢。
“放心吧,老夫既然說了幫手處理,天然不會不管。你讓他們先卸貨,到時候我會安排人來幫著運輸的。”崔玉建打包票道。
現在辛宇已經和崔玉建接上頭,那麼他的任務就是和這個大客戶打好乾係,至於卸貨運貨的事件,完整就交給了周玉彬掌管。
“你們的船真大,我能上去看看麼?”崔玉建看著方纔在臨時搭建的建議船埠停穩的旗艦,饒有興趣地問道。至於他是不是想上去發掘其他東西——比如說那種能力奇大的兵器,辛宇是不清楚的。
滿載有上萬噸的排水量,不說在這個天下裡,即便是宿世,若果冇有鋼鐵船舶參與比較的話,也是絕無獨一的。不說製造這艘船需求用到的野生破鈔,也不說將其製作出來的技術含量有多高,僅僅就是這個大,就直觀地讓每個見過的人不自發地產生膜拜的打動。
因為範圍龐大,一起上底子冇有宵小敢打船隊的主張,以是船隊設備的火炮一向冇有效武之地,這會還是被埋冇在船艙內,兩側的舷窗都是緊閉著的。以是,除了恢弘龐大,崔玉建冇有第一時候發明船隊有甚麼特異之處,上船去尋覓答案就是必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