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夥綁人還很有技能,腰帶八字型纏繞在手臂跟柱子之間,連掙紮都掙紮不動,金線和珍珠硌到手臂刺痛難受。
恩伯頓的醫師們醫治腦筋是門外漢,醫治外傷倒是專家中的專家,當初被咬得血肉恍惚的右腿,現在也隻剩幾個色彩略淺的印子,估計再過上個把年就能消逝得一乾二淨。
固然對於遭受了狠惡抵擋這件事稍稍有點不測,不過也隻是長久的一瞬,他雙眼很快就變得陰霾和殘虐,更加用力扯開少年雙腿,嗓音暗啞如同無儘黑暗中的滾雷,“如果想留著舌頭,就彆再叫其彆人的名字。”
他拚儘滿身力量掙紮起來,心跳欲狂,每根肌肉纖維都驚駭得顫栗,哆顫抖嗦抬腳蹬到了卡西姆的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