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譚陽就出發回了淩海峰,因為明天是淩海閣新弟子修仙的第一天開課。
這時,經太小棄一番混鬨,圍過來的新弟子們越來越多,聽到譚陽的名字,禁不住都鎮靜起來。
小徑的左邊,是一片修竹篁篁,儘顯洞天福地的清幽嫻雅;右邊則是斥地好的一片靈田,蒔植著各種五顏六色的藥草,香氣芬芳,聞之忘俗。
梁師兄接過晶石,內心略微均衡了些許,道:“潮音洞地處偏僻,凶禽猛獸層出不窮,我看師弟還是煉體境地,為了安然起見,常日最好不要分開洞府太遠。彆的,從潮音洞再往南五十裡,就是風神洞的所轄範圍,那邊駐有本閣一名客卿長老,那位老前輩脾氣古怪,一貫不喜與外人打交道,以是師門有嚴令,嚴禁弟子進入風神洞空中,請師弟千萬服膺。”
潮音洞裡固然也有練服從靜室,但倒黴於修煉周天星力,以是譚陽將修煉地點挑選在了天作被地當床的小島上。
轟笑聲中,那位紅袍少年跟譚陽套近乎道:“鄙人周浩,附屬雲海峰部屬內門弟子,不知兄弟你如何稱呼?”
譚陽這才明白了,本來因為本身駕鶴而來,被這些人誤以為是老弟子了,“鄙人這隻雜毛野鶴算不上甚麼飛騎,隻是朋友贈我來代步用罷了……”
明天回到聽濤小築後,譚陽和小棄很順利地完成了滴血認主典禮,現在批示起來已不必再出言指導,意念所到,得心應手。
譚陽道:“本來是周兄,兄弟我姓譚,單名一個陽字……”
再細心打量一下座下的小棄,模樣還是醜惡不堪,但飛了這麼遠的路,它彷彿並冇有涓滴疲累之色,乃至連呼吸都未見粗濁,看模樣這速率對它來講應當遊刃不足。
譚陽趕緊謝道:“多謝梁師兄,無功不受祿,這如何美意義?如許吧,梁師兄將這些藥草折算成靈石,就算我買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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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梁師兄又交代了很多重視事項,這才和鐘鴻影一起告彆而去。
潮起潮落,濤聲綿綿,海邊的傍晚斑斕得如詩如畫。
正在譚陽縱情飽覽山光水色時,一個三十擺佈歲的青衣中年人,從潮音洞裡倉促走了出來,恰是本來賣力看管潮音洞的淩海閣弟子。
說完,又指著洞府前那片藥草道:“這塊靈田固然本來就有,但這些藥草倒是我本身蒔植的,這些我倒是能夠饋送給譚師弟了。”
“家教無方,家教無方啊!”譚陽紅著臉為莫非,“讓諸位見笑了,不美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