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譚陽還去傳功殿聽了一次課,那位難堪他的天海峰弟子早已不在了,也不知是被袁真人罷斥了還是主動辭差。不過,譚陽僅僅聽了連半個時候都不到就主動早退了,老王頭留給他的那枚玉簡裡,記錄的修煉要訣和心得體味,遠遠比傳功殿裡聽來的要強很多,這類課上的需求性太小了。
“這萬一如果被閣主曉得,我們……”
拜完了祖師,譚陽又去了主殿兩側的配殿,一一拜過了淩海閣曆代閣主的泥像。不過令譚陽不解的是,鐘孝陵應當算是淩海閣的第三十八代閣主,而兩側配殿裡卻隻要三十三位閣主泥像。
夏青蘆本年三十多歲,一向掙紮在聚氣三層的瓶頸裡衝破不了,這隻嫦娥是獨一能夠替他在同門麵前掙點麵子的寶貝疙瘩,平時愛若性命,容不得彆人涓滴欺負。
“鄙人姓譚,單名一個陽字。”
譚陽對這類場麵已經司空見慣了,無法地笑了笑。
譚陽帶著幾位值守弟子出了祖師祠,看看四下無人,低聲道:“我們長話短說,事已至此,隻要一個彆例了,就是大師都當此事冇有產生過。”
圍觀世人鬨堂大笑。
聽到譚陽說瞭然來意,值守弟子先教了他幾句諸如“誓死儘忠淩海閣”之類的誓詞,然後引領他在開派祖師天璣子和開派宗師鐘天陵的泥像前發了心魔血誓。
世人轟笑聲更大,譚陽也不由地發笑,正想替小棄給人家賠罪,其他諸人也紛繁控告起小棄的罪過來,坑蒙誘騙偷,五毒俱全,的確冇法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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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中一名二十多歲的胖羽士委曲道:“譚師弟,還彆說,你的飛騎不但調*戲仙鶴,也調*戲人。那天貧道在臨海的一塊岩石上調息打坐,正抱元守一物我兩忘之時,忽聽啪地一聲,同時就感受頭上一涼,用手一摸,本來是一大泡又濕又臭的鳥糞!”
當譚陽向引領他的那位值守弟子提出這個題目時,那位值守弟子悄聲警告道:“這個題目是淩海閣的大忌,師弟最好彆問了。”
“嗯,我記著了,感謝嚴師兄。”譚陽點頭承諾道,鐘鴻影的話外之音再清楚不過了,她不過是在擔憂本身會操縱這枚令牌謀取不當好處罷了,乃至說不定這還是鐘閣主的意義也未可知啊!
很久,那位中年弟子才反應過來,手忙腳亂地將長明燈重新撲滅,然後蒲伏在地上連連叩首,彆的幾位值守弟子也錯愕失措地拜倒在地。
“那天然是好。”嚴師兄躊躇道,“但是如此大的事情,萬一秋後事發,我們豈不是罪上加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