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輪到本身了!在這類人手裡,本身又會淪落到何種生不如死的地步呢?
聽聲音譚陽就曉得,這個劉副礦長恰是剛纔喊話之人。
劉義氣此時已看清了場中情勢,曉得本身闖了禍。不過聽話聽音,還是不由得鬆了口氣,本身畢竟已踏入禦靈境地,給一個陌生的小白臉叩首報歉,今後如何見人?
……
“我幫你!”
禁止著本身的驚駭,劉義氣將乞憐的目光投向了汪宗主,本身但是收到傳音符前來救濟的,難不成真要稀裡胡塗把舌頭援掉?
汪宗主巴不得關雨舟將重視力放在譚陽身上,頓時從一名弟子手裡拿來長劍,親身遞給了譚陽。
關雨舟發笑道:“嗬嗬,嘴上的毛還冇長齊,就學會耍青皮了?也罷,既然你要耍青皮,那就耍酷點兒吧,汪宗主,給他一把劍。”
“嗯,豪傑子!”關雨舟莞爾一笑,悄悄點了點頭,等其他弟子將劉義氣扶著分開後,才又開口道:“我再說一遍,是誰傷了小疙瘩?站出來吧!”
“這……這……,謹遵宗主法旨。”劉義氣此時才萬念俱灰。
譚陽心驚肉跳,想不到山外的天下竟如此殘暴無情,為了逃命,能夠毫不手軟將活人扔進獸口;為了一句話,能夠刻毒地割掉彆人的舌頭,一樣都是人,為何要變著花腔相互殘害呢?
“好樣的!譚陽!”
汪正言本就一向提著心吊著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怒罵唬得幾近崩潰。他曉得這幾人恰是礦區趕來的救兵,可這那裡是來救濟,清楚是把大夥兒往死路上援啊!
真是神仙肚裡能撐船,譚陽和在場世人也都對關雨舟生出幾分好感。
譚陽咬了咬牙,嬉笑道:“哈哈!風蕭蕭兮易水寒,老子的手一去兮不複返……”
來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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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
關雨舟兩手一攤,聳了聳肩,笑道:“如果不割掉他的舌頭,那我豈不真成了‘不知死活的狗東西’?汪宗主,他是你部下,你自個兒瞧著辦吧!”
“劉副礦長,不得無禮,宗主在此!”汪正言倉猝喝阻,話裡都帶了幾分哭腔。救兵們再拽幾句豪言壯語,差未幾就直接把大夥兒拽上鬼域路了。
汪正言麵色慘白,一言不發,也想站出來,雙腿卻軟得連腳都抬不起來。
鮮血順著他的指縫,一滴滴灑落;因為說話,斷舌在嘴裡攪起了血泡沫,異化著點點碎肉,一串串從他的嘴角湧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