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羅兄弟說得對。”熊威遠趕緊點頭道,“剛纔羅兄弟說到哪兒了?請持續往下說,老哥我洗耳恭聽。”
譚陽的話還冇說完,熊家父女就異口同聲地打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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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陽歎道:“宋鏢師所言有理,連鶯兒都能想到的體例,對方設局之人如何能夠想不到?當初總鏢頭能夠不接這趟鏢,但當你簽下了鏢書後,就即是已經把後路堵死了。宋鏢師說的那種環境還是輕的,萬一到時候對方反咬一口,說你們將十萬兩的貨色偷換成了爛木料,你們就是有口也說不清了。”
看著譚陽迷惑的模樣,熊威遠趕緊解釋道:“我們說的林家是沂水城首富,有錢有勢,按理說和我們小小的威遠鏢局邊都不沾。不過,羅兄弟也到我鏢局看過了,固然冇甚麼拿得脫手的東西,但是我們阿誰鏢局大院卻占地不小,並且又是位於沂水城寸土寸金的繁華之地,以是林家多年前就對這塊地垂涎不已,各種伎倆層出不窮,但是老子我就是軟硬不吃,這是我列祖列宗留下獨一的祖業產,豈能敗在我的手裡?”
熊威遠和眾鏢師及趟子手們都身經百戰,立馬認識到產生了甚麼,一個個立即滿身防備,如臨大敵。
“剛纔說到對方害你的動機,也分兩種能夠性。”譚陽接著本來的話題持續道,“第一種能夠性,就是對方和你有深仇大恨才設下這個詭計,總鏢頭想一想,有冇有值得思疑的仇敵?”
“這還不算,比來這幾年,鶯兒垂垂長大成人,不知如何就被林家阿誰叫林岩的色狼少爺膠葛上了,三番五次上門提親,非要娶鶯兒做他的第七房小妾……”
熊威遠和世人都愣住了,宋鏢師說的的確有理,彆說是木料,人家就是花兩千兩鏢銀托運幾車渣滓,天王老子也管不著啊!
姓宋的黑衣鏢師搖點頭道:“總鏢頭,我不走。不是我自我吹噓,要論武功,威遠鏢局除了您,剩下的兄弟們裡恐怕還是以我最高,在這類關頭時候,我如何能臨陣逃脫。我在威遠鏢局乾了快二十年了,為了我們鏢局我就是死也心甘甘心,何況這點戔戔小傷!總鏢頭,您還是派彆人歸去吧!”
話音未落,隻聽叮的一聲金鐵交鳴聲,接著就傳來了黑衣鏢師的一聲慘叫,幾近與此同時,一聲瘮人的長笑聲中,一個黑影拔地而起,腳尖飛速點在一棵棵高粱尖上,整小我如一隻大鳥般從青紗帳的綠海麵上掠過,飛速逃進了夜色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