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走到桌前,拿起阿誰小木盒,一邊細心端量,一邊自言自語道:“鎖靈木?有點意義,竟連我的神識都探查不出來,這內裡究竟會藏著甚麼好玩意?”
叢立道:“能捨得用鎖靈木做盒子,內裡裝的必定是天賦地寶一級的靈藥。這姓譚的小子一家都是淺顯凡人百姓,如何能夠獲得這類寶貝?”
見三人冇有任何異動,譚陽這才進屋施禮拜見,屋裡出去一個水淋淋的大活人,三小我竟然還是冇有一點反應。
約莫一個時候後,吱呀一聲,汪正言的屋門又一次被推開了。
正在三人各懷鬼胎時,俄然,屋外一道刺目標閃電劃過,跟著一聲天崩地裂的炸雷,屋門被暴風吹開了,無數雨線刹時飄了出去。
躊躇了半晌,悄悄推開院子門,冇有任何反應。
桌子上,擺著譚陽的小木盒和落雲令。汪正言三人從晚餐後一向研討到現在,絞儘腦汁想儘了各種體例,可還是冇能翻開阿誰奧秘的小木盒。
“師叔,這麼做似有不當,不如先拷問譚陽。”叢立反對道,“萬一這內裡真的有甚麼天材地寶,一旦讓宗主曉得,彆說我們哥倆,師叔您也未見得能留得下。”
又是一道閃電,一個蒙麵的黑衣人平空呈現在門口,無聲無息,形同鬼怪。
捆綁健壯今後,譚陽又跑進裡屋的寢室,將床上的床單扯了出來,撕碎後先嚴嚴實實蒙上了三人的眼睛,剩下的揉成兩團,彆離塞住了汪正言和章四海的嘴。不過,往叢立嘴裡塞的,是牆角拖把上一塊臭烘烘的破墩布,這倒不是特地,而是床單不敷用了。
他乃至俄然產生了一個設法,如果能找到禁神玉籙,就殺了這三個混蛋,趁著這場暴風雨,帶上麻子和大錘直接逃出葫蘆穀,這麼大的雨,統統足跡之類的蹤跡都會被沖刷得一乾二淨,絕好的機遇,隻是麻子的傷不知能不能跑得動?
蒙麵黑衣人安閒地走進屋來,不慌不忙地順手將門關上,如此大的風雨,他滿身高低竟然連一個雨星都冇濕。
“嗬嗬,有點意義,看來這一趟冇白來。”
一邊胡思亂想,一邊歇了口氣,等氣味喘勻後,譚陽挽起袖子,開端擺佈開弓抽起了叢立的嘴巴子。
整整一個時候疇昔了,已到了醜末寅初時分,山坡上統統的燈光都已燃燒,恰好汪正言的屋子仍然還固執地亮著,急得譚陽象一隻熱鍋上的螞蟻。
幾近與此同時,叢立驚駭地雙眼圓睜,一頭趴在了桌子上,人事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