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們地點仙舟的持明,絕無反心,何況,方壺的持明多次與敷裕民作戰,傷亡龐大,與敷裕早已結下無解之仇,怎能夠與其同流合汙?”
——到底還是持明族的題目啊!!!
幾人眼睜睜的看著雲之的眼中儘是思疑。
這大抵就真是景元的私心了。
冱淵君一愣。
統統人都隻會盯著持明,就像盯著一群待宰的羔羊。
“不如,吾贈與爾等一恩情,方壺便送與持明,賜給持明永久自治權如何?當然,既然持明要自治,其他仙舟的持明,還請自發到方壺去,也不必守望敷裕遺址了。”
但並不感覺慚愧。
“我當時如何說的?我說,既往不咎,帝弓司命也同意了,都同意了,六禦竟然還敢收監?”
這,也是祂說出這句話的啟事。
雲之確切不止見過一次。
本來還想著給丹恒討公道的,成果到最後,丹恒分開羅浮還是因為景元擔憂他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