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那最後的眼神也不過是有些遺憾。
信中的字密密麻麻,但是杜其安卻彷彿隻看到了兩個字。
但是懂事的代價卻格外的沉重。
隻是跟著時候,跟著生長,這個小女人垂垂懂事了。
“但是..…人是視覺植物,靠光影與色采辯白人間萬物。我不曉得雨菲口中「落日在樹林絕頂染紅了天,恍然間像一場大火」究竟是甚麼樣的風景...乃至不曉得雨菲究竟長成甚麼模樣。我觸摸、我設想,卻畢竟難以真正構建出完整的圖景。”
但願!
“她帶著我去遍遊名山大川,將那些美景繪聲繪色地講給我聽。她的聲音很好聽,像清冷的溪水滑過指尖。”
想要活下去的但願,
“然後....”
“死在了聯盟與敷裕民的第三場大戰裡!”
腦海中乃至閃現出了丹樞在那房間當中溫馨寫信的模樣。
此時上麵正寫著他的名字。
杜其安細心的看著丹樞給他的信,
摸了摸懷裡,是他在從丹樞的房間當中出去的時候順手摸出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