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在這...個時候。”
他用顫抖的手翻開水龍頭,讓冰冷的淨水快速沖刷著右邊腰上的傷口,水流過傷口,帶走了些許汙血,卻冇法減輕那深切骨髓的疼痛。
但是,他硬是仰仗著固執的意誌力,強忍著龐大的痛苦,將最後一管試劑緩緩插手到尚未完成融會反應的半成品試劑當中。但是,還冇等兩管試劑充分融會反應結束,他的身材終究不堪重負,麵前一黑,整小我便昏死了疇昔。
A0305 正要伸手去取另一劑試劑時,俄然,一陣劇痛如澎湃的潮流般刹時囊括了他的滿身,右邊腰上的銀藍色紋路像是遭到了某種強大力量的打擊,開端狠惡地閃動,忽明忽暗,終究有力地消逝於無形。
“砰砰砰。”一陣輕柔的拍門聲高聳地響起,打斷了白羽狼籍的思路,她身材一僵,下認識地問道:“誰....誰啊?”
此時,他正專注地凝睇著電腦螢幕,螢幕上一個奪目標紅點正高速挪動著,那閃動的紅點彷彿牽動著他嘴角微微上揚,眼角悄悄勾起,一抹難以捉摸的笑意閃現在他的唇邊,他輕聲低語道:“哼.....看來,好戲即將揭幕呢~”
曾經,A0305 那張冷峻卻又莫名讓人放心的臉,另有他常日裡詳確入微的照顧,都如同春日暖陽,一點點暖和著她的心。
與此同時,在都會另一處的旅店房間裡,白羽直至中午時分才從昏沉的夢境中悠悠轉醒。
他明白,現在不能在白羽的房門前久留,必須儘快措置傷口。因而,他拖著沉重的腳步,彷彿疼痛向來未曾有過,快步分開了白羽的房間門口,一步一步挪向本身的房間。
她——一個有著男人靈魂卻被困在女人身材裡的獨特存在,現在正緊蹙著眉頭,雙手無認識地揪著被子,嘴裡喃喃自語著,完整不知該如何應對這接踵而至的龐大題目和難堪處境。
從那一刻起,彷彿一顆名為好感的種子就在她心底悄悄種下,而後在平常相處的點滴中漸漸生根抽芽。
隻是,體係顯現的離線狀況讓她的心又沉了沉,那些編輯好的草稿動靜就那樣悄悄地待在輸入框裡,始終冇能發送出去。白羽的目光逗留在那寥寥無幾的談天記錄上,思路也隨之垂垂飄遠。
她的手不自發地伸向了床頭的手機,腦海中一個動機一閃而過:要不要直接打電話給治安官,或者聯絡禮拜日,讓他們把 A0305 抓起來?畢竟這具身材才隻要 17 歲,怎能蒙受如此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