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發得堅不成摧的肉身在雷擊下就和嬰兒普通脆弱,一次次反覆的雷擊鍛體讓他都逐步麻痹了,可每一次的痛苦又是上一次的數倍,的確比天國還要可駭。
“雷亟殺陣?”這又是一個新的名詞,看來符師的天下對他來講也是極其陌生的。
“手撕元級兵器!”呂遠智一怔,元級兵器隻能由煉器師煉製,普通隻要元域境以上強者才氣持有,其堅毅程度難以設想,修煉者能僅憑肉掌扯破元級兵器,這的確匪夷所思。
呂遠智取出源晶粉,將一半撒動手心,粉塵動手體內的玄氣不由自主的向著掌心會聚。他第一次嘗試銘記符文,幸虧有屠蘇在旁指導,操縱起來固然遲緩倒不至於失誤。
滿身的汗水一滴滴落在地上,呂遠智抹了抹臉正要說話心口處的符文竟然又跳動了一下,那剛退去的紫色雷光重新又復甦了過來!
“嘶――”狠狠吸了一口寒氣,呂遠智驀地睜眼,過了半晌,心口處的符文在發作出殘暴的光芒後終究暗淡了下去,酥麻感也如潮流般一陣陣退去,這類劫後重生的感受實在美好。在心口的銘身雷符下方一道淺淺的雷紋若隱若現,用手悄悄撫摩就能感遭到彭湃的力量埋冇在雷紋之下。
掌心處的源晶粉被他均勻的塗抹在每個手指處,淡淡的光芒溫和的包裹著指尖,呂遠智褪下衣服暴露健壯的胸膛卻被屠蘇調笑了一番。他收斂心神,細心感受著指尖玄氣的顛簸,一股暖和的氣味從手指傳至靈魂深處,元海內的分靈竟然也依樣畫葫蘆的在本身小小的身材上玩弄著。
就如許一向折騰到大半夜,連隔壁都讚歎於這淒厲的慘叫究竟是產生了多麼可駭的事情,好幾次門口響起了拍門聲都被呂遠智給亂來了疇昔,終究在身心俱疲的環境下結束了他第一次的雷擊鍛體。
看著心口那道完整閃現的雷紋,那是和精神心臟緊緊相連的感受,呂遠智悄悄撫摩著這道雷紋,感覺如許的痛苦也算值得。要想獲得極致的肉身,要支出的必定是極其慘烈的代價,這就是大多數修煉者不肯意修煉肉身的啟事,支出與回報看上去毫不對等,隻是屠蘇一再誇大他諸星一脈的肉身無敵多麼多麼可駭,“勾引”著呂遠智不竭的強大肉身,好為將來萬一要修煉諸星一脈傳承武學打好根本。
聽著她不懷美意的奸笑呂遠智才明白過來這銘身雷符究竟有多麼可駭,才瞭解到為甚麼極少有修煉者會在身材上銘記幫助符文――這類疼痛底子不是人能忍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