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以田昊的戰力,奪得一個督軍之位絕對冇題目。”潘如鏡還是表示的非常自傲。
“到時由田昊擔負新軍團的督軍,你天然也就不減退下來了。”
而萬一最後爭奪失利,必然又會被安排來代替他的位置,也就是說,他這個第一督軍隻是臨時的,追根究底,他潘震隻是田昊的一個備胎。
潘震見此心中也暗舒一口氣,田昊掌控越大,那他第一督軍的位子天然就做得越穩,但仍舊有些不放心,持續道:“此次擂台大比,事關兩個常備軍團的歸屬,想必其他九個權勢個人都會底牌儘出……”
潘震恍然大悟,本來是因為這個才放棄讓本身退位讓賢的,隻是內心不免有些不舒暢,總感覺不是個味,本來本身在這些大佬心中,畢竟還是比不上阿誰田昊。
冇等潘震回話,潘如鏡又開口了:“放心,這個仇我們遲早都要報,斷不會白讓少東受欺負,不過要等一段時候。”
“起來吧。”潘如鏡緩緩展開雙目》∞,,看著麵前這個一向寄予厚望的直係血脈後輩,可貴暴露一絲笑容。
受欺負三個字說得很天然,因為在其心中,底子就冇有對與錯之分,因為潘少東是他的嫡派血脈。
言外之意就是田昊能獲得機遇奇遇,彆人天然也有這個能夠。並且據他所知,赤色戰庭內十大權勢個人,幾近每個權勢個人都有本身的王牌後輩,或明或暗,都是真正的血魂奇才。
公然,看到潘震平靜的神采,潘如鏡暗自點了點頭,寵辱不驚,這纔是一個權勢個人履行人該有的表示。
乃至這段時候都冇有派人詳細調查過陸離的秘聞,隻曉得是從北方十三州府追殺逃命至此。
固然內心已經被這欣喜砸傻了,但麵上卻表示得很平靜,這點城府潘震還是有的。甚麼時候該如何一個表示,這可乾係到他在麵前這名最強者眼中的印象。
“明天叫你來是要奉告你一個好動靜。”
而這個田昊就是之前籌辦代替他接任第一督軍的人,冇想到竟然被保舉出來參與督軍之位的比賽。不詳確想想也在道理當中,畢竟對方血魂奇才之名實至名歸。
潘震低頭不語,不曉得該如何答覆。因為他不曉得老祖指的是哪件事,是即將被迫離任第一督軍這件事,還是本身兒子被重傷一事。
接著又提及了另一件事,道:“就是阿誰陸離,恐怕會是一個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