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蕭樞這兩個月的竄改一樣很大。如果說羽櫻是從傲岸卻並不算聰明的貴族蜜斯演變成一朵淬著毒的斑斕罌粟,那麼蕭樞就是如同放棄了本來的野心一樣,破罐子破摔似的聽任內裡對他倒黴的流言,而行動舉止也不再像疇昔那樣決計誇大風騷與皇子的奢糜。“蕭柏……嗬,北衍,你恐怕也就是個傻子,被蕭柏遛得團團轉,憑著你的才氣為他增加助力……但忠貞不渝?放他.娘.的狗.屁!蕭柏形象好那都是團隊設想!你真的信賴一個刀口舔血的兵士能夠純良?說不定明天就死了,他們最會的就是享用和放縱!”
“我看起來像傻子嗎?”蕭樞的麵孔幾近猙獰,“方纔一個狗仔發動靜給我,說獲得爆料蕭柏和羽櫻在偷.情,本來想收回去,但又怕以後被皇室乾掉,乾脆決定拿動靜找我換點錢花花……嗬,我當然考證過動靜的真偽,要不是真的圖片,我何必找你?”
羽櫻被節製在蕭柏手裡,不管過程是如何回事,這個成果是統統動靜通達的人都曉得的。那麼,羽櫻的發言,就是蕭柏的表態。她直截了本地控告蕭樞,就是蕭柏翻開皇室戰役序幕的標記。
一張圖片倏然彈出來,清楚地閃現在放大的光屏上,內裡的人物隻要兩個,北衍都非常熟諳――蕭柏,另有羽櫻,而背景則顯而易見是個旅店房間。
“……說出來,或者,等候軍部的手腕。”蕭柏神采刻毒地給了她最後通牒。
――天底下被回絕的人多了,又不是個個都抱著“得不到愛情我決不能落空家屬的倚重”這類表情。
“不便利的事?”蕭樞的話裡有話讓北衍更加奇特,同時也有了一絲警戒,“你指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