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仁。”賀用心打斷他,淡淡地說,“你再說傻話,我就要親你了。”
單義腦筋緩慢地轉動著,想要找出一個突破現在局麵的衝破口,但不管如何想最後都是一個無解。氣力差異太大了。向著單仁的終究還是大多數,牆頭草看清了情勢,也絕對不會反戈來投奔他。不成能了,不成能逃出去了……
“你那副頤指氣使的嘴臉,真叫人想踩在腳底碾幾下。”他說到這兒更豁得出去了,心想歸正就是一條命,不如死前把本身憋著的全說出來得了,“嗬,整天說甚麼‘哎呀我做這些臟事都是為了你們’啊,‘要不是你們我纔不會做那樣的謀生’甚麼的,你就這麼純潔?我們都玷辱了你了?我看你就是本身想爬上來,找我們當個藉口,免得本身知己過不去吧!”
單義眨了眨眼,這回終究認清了究竟。
“單仁。”他連著“呸”了幾下,嘲笑了一聲,“你真覺得本身很了不起嗎?”
單義立即緊緊閉上眼,卻隻感受手上一輕,繩索鬆開了。
他皺了皺眉頭,“吵死了。”
“你丫。”單仁忍不住笑了,“你丫,短長啊,越來越會說話了。”
“有!有!”單義忙不迭說,“大哥你說讓我乾甚麼,我就乾甚麼,隻要能諒解我這一回,甚麼都行。大哥,你可得看在我們兄弟這麼多年的份兒上……”
等他們終究分開以後,單仁喘氣著說:“你不要悔怨。”
單仁頓時漲紅了臉,“我是說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