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昊接過買賣書也不廢話,寫個便條大師都放心,固然兩人熟諳可也架不住這上百萬的買賣,要說吃個炒粉冇帶錢改天給這都是一句話的事,這類買賣上麵還是穩妥一點比較好。
文昊感受本身炒粉的活到這裡就差未幾了,下一步就該賣超甘旨而不是乾這類伕役活,一瓶超甘旨訂價一百五十萬,純賺五十萬就行,彆人買去賺多少是彆人的事,不成能好處都本身一小我拿。
“恩,聽你的。”張叔媳婦眼裡充滿了幸運……
“我們老百姓啊今兒個真呀真歡暢!”文昊這下爽了,一百萬存在銀行,充足還款,另有四十萬在張叔那,這纔是純賺的啊。今後這超甘旨就遵循一百五十萬一瓶賣,回絕還價,童叟無欺。
張叔從櫃子裡摸出一瓶白酒,變戲法似的拿出兩個杯子,倒滿酒舉杯道:“媳婦,乾了這杯,咱就等著過好日子吧!”
這超甘旨的事張叔可冇瞞著媳婦,再說也瞞不了,張叔媳婦每天都在攤子上幫手呢,隻不過不曉得張叔多少錢買下來了。張叔媳婦拿著超甘旨邊打量邊問道:“花了多少錢?”
“那另有假,快,嚐嚐我方纔炒的幾個小菜。”張叔把菜端上桌子,拿起筷子就先嚐了口,然後就瞪大了眼睛,“快,真好吃,我都不信賴這是我炒出來的菜。”
張叔媳婦左手仍然攥著超甘旨,右手用筷子夾了根白菜葉,看上去跟之前冇甚麼辨彆,可聞上去香得讓人流口水,放進嘴裡咀嚼了兩口,然後……就再也停不下來了。
連續五天,文昊的炒粉買賣是做的紅紅火火,均勻每天要賣出四百份米粉,算起來一天也才二十鍋,炒起來不要兩個小時。這炒粉的活每天都是光哥來乾,文昊儘管收錢,到大排檔送餐。
“賠啥玩意,你曉得文昊那小子這幾天賺了多少嗎?”張叔低聲做出奧秘狀。
張叔媳婦聽到淨利潤十萬,立即把眼淚憋了歸去,抱著瓶子跟寶貝似的說道:“我的媽呀,這麼短長,都是這玩意的功績?”
並且邇來客人是越來越多,可不是吃過一份嘗過鮮就不吃了,有點經濟氣力的每天都起碼要來一份,有些直接打包幾份帶回家給親人嚐嚐,手裡不敷裕的咬咬牙也能吃上一份過過癮。
這天下午,張叔開冇開檔,文昊拿著那大半瓶超甘旨過來。張叔一看就曉得是功德臨門,等這一刻都等了多少天了,從速搬凳子端茶倒水。
文昊掐動手指頭給張叔算賬:“這超甘旨對外售價是三千元一克,我用了一百克,差未幾三十萬,開了五天的攤子,統共發賣差未幾超越兩千份,一份兩百,我盤點過,有四十三萬的支出,撤除質料野生,淨利潤起碼十萬,一克一千塊的利潤,這四百克可就是四十萬的利潤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