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以是你不感覺你有些太殘暴了嗎?”林莫遠還是是含著笑,淡淡地看著他。頓了頓,他又彌補了兩個字,“對我。”
下一秒,脊背撞擊在樹乾上收回一聲重重的響聲。――像是被葉晨的抵擋激憤,林莫遠不但冇有放開他,反而猛地將他推向了一旁的樹木,親吻的行動更加肆無顧忌地放肆起來:舔/舐、掃蕩、纏繞……矯捷的舌頭在他的口腔內翻雲覆雨,掃過每一寸地盤,打劫每一份可打劫的,進退自如如入無人之地。口腔被占有、腰肢被監禁、滿身轉動不得,再加上林莫遠尖尖的牙齒成心偶然地咬齧著他的下唇,酥麻感伴跟著纖細的疼痛紛至遝來,這些刺激過分狠惡,狠惡到滿身力量就像被儘數抽走普通,雙手垂垂垂落,再也有力抵擋。最後,葉晨乃至隻能靠樹乾與林莫遠的監禁來支撐身材不滑落癱軟在地。
葉晨卻還是像一個冇有靈魂的玩偶普通,低垂著頭將滿身重心都壓在樹乾上,眉眼俱是淡淡的。林莫遠皺了下眉頭,強忍下再次勒迫對方昂首看他――且隻能一向這麼看著他――的行動,目光灼灼:“現在曉得了?”
“林家是林家,我是我。”下一秒,斬釘截鐵的聲音。
沿著蜿蜒的台階,葉晨和林莫遠漸漸向前走去。時近春末,叢林早已翠綠一片,清風拂來,沙沙作響。
葉晨:“……”――甚麼叫“冇有定見”?天有多大他的定見就有多大好麼!……等等,他做了甚麼讓林莫遠曲解的行動了嗎?
冇有結果。
沉默地走了一段路,固然偶爾也會有近似“氣候真好”“是啊,春光明麗”之類冇有營養的幾句對白,但最後又歸於沉默無言。明白總該有小我突破如許的僵局,葉晨終究停下腳步,目光直直地看著林莫遠,帶著快刀斬亂麻的斷交:“說吧。”
葉晨的身材微微顫了一下,感遭到本身的手不自發握成拳頭,他鬆開它們,視野落在腳側的那幾株青草上,神情專注。隔了好一會兒,這才口氣安穩――乃至靠近於冷酷――地說:“我不曉得你在說甚麼。”
葉晨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忽地也笑了:“對你不惡感。喜好?還不至於。”
不像其他地區,用天空投影、全息收集等營建起來的野生樹林,島內鬱鬱蔥蔥著各種林木,環著島嶼有三兩條石階可供拾級而上,路邊偶有幾個供行人憩息的長椅。除此以外,彆無其他,端得是原生態純粹到底。東區,是被都城放棄的一片地盤,被視作蠻橫和貧困滋長的溫床。因而這位於東區最絕頂的島嶼,哪怕風景惱人,也垂垂淡出聯盟的視野,至於那幾條石階和長椅,天然是這裡的人合力補葺的),成為東區人獨一的“文娛”場合,常日裡人跡罕至,隻要到了早晨或者靈礦區閉礦的時候,纔會有三三兩兩的孩童或者年青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