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江城漸漸進入深夜了,龍二少校的私宅裡又模糊傳來奇特的聲音,可惜四周的鄰居早已經風俗了,冗長的夜,折磨雪歌的遊戲才方纔開端。
“都傻看著乾甚麼?還不把這些人都放了?”衝著白馬撒氣的九朵蓮,終究還是認輸了。在精靈們的代價觀裡,知恩不報是熱誠的,就算是當年六歲的錢隼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善舉,那也是一個實在的恩典。
龍二的前胸緊貼著精靈的後背,他一邊行動著,一邊把手伸到精靈女人的胸前,象揉麪團一樣,用力再用力,凶惡的用力。
“你太標緻了,你變幻的模樣更標緻,你那麼標緻就呈現在人類社會裡,你這不是找死嗎?”
在搖擺的燭光下,阿誰女孩尖尖的耳朵跟著龍二的行動一點點的閒逛,而女孩的臉上的淚水已經連成了線。
女孩在抽泣,女孩在忍耐,她冇有抵擋的力量,但她有沉默的勇氣。
鐵籠子被撤下去了,無常他們幾個男的集合在一輛馬車上,聊著這短時候裡的詭異事件。
這一拳還不算完,龍二俄然湊到精靈女人的耳邊說道“雪歌,你能跟我說句話嗎?你能再唱一首歌嗎?你就這麼討厭我?”
伴跟著一聲聲告饒聲的是不斷清脆的耳光,龍二如同一個自虐狂一樣向雪歌表達著愛意,但是他所做的統統,隻能換來精靈少女更加仇恨的目光。
這時候的龍二已經冇有了常日優良甲士的鬆散儀容了,他的眼裡隻要赤裸的**,而他的手中正拿著一隻燃燒的銀燭台,他正用火紅滾燙的燭淚折磨著身下的少女。
雪歌的鮮血,換來的是龍二最後的飛騰,但是雪歌的內心已經底子就冇有活下去的勇氣了。
“擦……”統統人又都溫馨了,看來問女人春秋不但僅實在人類中的一個忌諱,在精靈群體中,更是一個忌諱。
“啊……”雪歌終究出聲了,狠惡的疼痛讓她哀嚎不已“你不是人,你不是人……我要我的爸爸,我要我的家……”
但是精靈族就是這麼一個衝突糾結的種族,一方麵她要酬謝錢隼的恩典,而另一方麵她還要考慮精靈族的好處,兩種行動都有公道性,而這兩種公道性恰好又有衝突和牴觸。
“對不起,孩子……我也是不得已,我冇想到你竟然成了一名流兵,而我們精靈族人對你們兵士都冇有甚麼好感,扣住你們也是想在厥後從你們嘴裡多套出一點諜報……對不起了……”九朵蓮向錢隼報歉,但是錢隼傻愣愣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