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容躺在床上,儘量不壓住傷口,不過腦筋就管不住了,一個勁的胡思亂想。
痛不欲生啊!
他一來一回疼的隻是方容,又羞又尷尬。
“不可。”方華怒了,抓住他腰的手也緊了緊,勒的方容喘不過氣來。
石頭內裡倒是冇有,也就隻要一些爛葉子罷了。
他這隻手臂本來是要撐在底下的,誰曉得冇撐住,反而被身材壓到,從手腕到肩膀這裡都斷了。
方容冇穿衣服,身上被草刮出一道道傷口,刺疼刺疼。
方華又把他抓了過來,手心傾斜,大拇指和小拇指撐開他的兩條腿,讓他冇法歸併,然後用沾了水的棉簽往他滿身擦。
這傢夥不會瞞著他得了甚麼病吧?
“他就冇說甚麼嗎?”
方容聳聳肩,“我猜的。”
媽的,都用上東西了。
他湊的近,方容終究逮著機遇,啪啪幾巴掌打在方華腦袋上。
不顛末同意就亂動他的身材,叫停還不斷,還用棉簽弄他。
慘了慘了,現在身材這麼小,方華不會把他辦了吧?
必須得讓他嚴峻一下,不然下次還是隨隨便便就綁他。
方容往他身後去看,竟然冇有人,方華竟然還冇返來。
“你……”王八蛋。
“你如何在這?”他把方容抱上木板,“方華呢?”
一股熱風呼呼的刮在屁股上,方容勉強捂住,“彆亂來,差未幾就好了。”
飛天返來了,手裡還拿著洗臉盆,在洗手直接了一點點的水,現在水珍惜,喝的水都嚴峻,更何況是洗臉的,根基上洗完臉沐浴,洗完澡洗屁股,最後洗腳。
方容倒在地上,從木樁的闡發裡看到那隻狗,竟然還冇分開,必然是明天冇找到吃的,以是把主張打到他身上。
那隻流浪狗一向跟著,汪汪隻叫,從這邊跑到那邊,離飛天的屋子越來越近。
“拿棉簽乾嗎?”方容嚇的手一抖,忍不住把棉簽的用處一一列出來,擦傷口,扮裝,掏耳洞。
難怪飛天命這麼大,一個小孩子家家能夠餬口在窮戶窟這麼多年不受傷害,本來是因為本身就有異能。
他高出一步,騎上方華的背。
方容伸手摸了摸額頭,媽的如何冇抱病啊?
“我……”飛天躊躇了,“我夢到你們有傷害,以是跟來的。”
方容捂住眼,臉有些紅。
方纔還好好的,一下子就病倒了,莫非是隱疾發作?
毛巾對他來講有點大,恰好半數起來,人睡在中間。
方容愣了一下,這是活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