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他?
水管被人奪去,新來的豢養員歹意的對著他的胸口衝,不但如此,還對著他上麵衝。
“你……”新來的豢養員狠狠瞪了他一眼,丟下水管走了,臨走前還放出狠話,“走著瞧!”
方容在房間裡翻了翻,找出一把消防斧,掛在牆上的那種,被他硬生生掰了下來,籌辦砍死阿誰新來的豢養員。
他彷彿玩的很高興,尾巴勾起一個奸刁的弧度。
他也謹慎,一出來就把防備又關了起來,以免有人打攪他的功德。
這是他第二次看到方華殺人,第一次是他的兄弟姐妹,第二次是想玷辱他的人。
遠在歇息室裡的方容猛地站起來,立馬籌算去禁止,他既然看到了,就不能讓這類事情產生。
不但是新來的豢養員看呆了,就連方容都看呆了。
他剛走到門口,俄然看到螢幕裡新來的豢養員背後,方華展開了眼,那眼神冰冷砭骨,帶著屬於野獸的血紅。
方華遭到刺激,全部腳背拱起,上麵藐小的血管伸展,就像一件晶瑩透亮的水晶呈現了瑕疵,他的腳心還是粉紅色的,就像從冇有下地走過的嬰兒,還保持著稚嫩的色彩。
螢幕裡方華俄然收起那條尾巴,縮進了衣服裡。
方華渾身濕透,衣服鬆鬆垮垮掛在身上,暴露大片大片的肌膚,一雙白淨苗條的腿儘力縮起,護住上麵。
他冇有抱怨,隻是蹲下來把水關上,最後看一眼方華歎口氣也走了。
現在他已經長大了,不比小時候冇有威脅力,特彆是他吃了他的兄弟姐妹以後,上麵再也不敢小瞧他,把他和其他獸人安設在一個籠子裡。
那條尾巴越來越有勁,拍起的水漬都是有節拍的,看的出來,冇人的時候他很輕鬆。
方容不明白了,他坐起來細心看著。
他歎口氣,躺在歇息室的床上,劈麵就是監控器,密密麻麻,幾近每個房間四角都安裝了監控器,冇有一點死角。
他來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