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也去。”肖令畫跟上來。
“哎喲這還用問嗎?我受傷的啟事翻來覆去就那麼幾樣。”不一會兒肖令宇對著通訊器對肖令畫解釋,“行了三哥你就彆囉嗦了,我就是看上白鯊艦隊隊長的弟弟了……小絕?小絕和順著呢,他纔不管我這些。”肖令宇不曉得又聽肖令畫說了甚麼,笑說:“歸正就是讓那小子養的牲口掏了一把。嗯……不過我也占著便宜了,那小子的屁股真好摸……哎,彆掛呀三哥!”
肖令宇靠在床頭朝兩個兄長擺了擺手。
雷玨打個響指把燈關了,進浴室洗完以後吹了頭收回來,免得睡著不舒暢。成果出來一看肖令宇已經占著他的床先睡著了,也不知是用的藥有助眠結果還是失血過量了冇力量再嘚瑟。
“當然是真的。”雷玨看了一眼通訊器以後坐起來,“你還要持續躲著嗎?”
“你受傷了?”雷玨倒冇想那麼多,看到肖令宇被血洇濕的衣服,走近些抬高聲問肖令宇。“用不消幫你叫大夫?”
“人是不能拿走了,但是我們會儘量把其他的都帶走。”肖令畫懟了肖令宇一下,把人弄倒瞭然後以打劫的速率去拽肖令宇的褲子,“快脫!”
“不消了,規複得還挺快。再說有人過來了。”肖令宇說完,拍門聲便響了起來,駱雨鈴在內裡喊:“小絕,該起來吃早餐嘍,你再不出來一會兒好吃的都被你令畫哥哥吃冇啦。”
第二天,他被一種奇特的感受弄醒。他感受有人在揪他的眼睫毛。他皺著眉展開眼睛,發明是肖令宇這個蛇精病。
“就來。”雷玨瞅了肖令宇一眼,見肖令宇把止血帶全扯下來藏到一邊以後跑到他身後,他便把門翻開,“伯母,不美意義我起晚了。”
“你!”肖令宇穿戴一條內褲無語地看著門“哐”一聲被關掉了。他轉頭看雷玨:“是不是嚇著你了?”
“我在我老婆房裡這很奇特嗎?”肖令宇從身後摟住雷玨,藉著雷玨的身材粉飾住身上的傷口,“媽您……”他俄然停了停,眼裡閃過一絲猜疑。
算了,冇被褥就冇被褥吧。雷玨捲了兩件衣服當作枕頭枕在腦後,不鋪不蓋,揣摩著萬一感冒的話,不曉得他的規複技術管不管用,揣摩了一會兒不曉得甚麼時候也跟著睡了疇昔。
“還好。”實在是不解。肖令宇的傷口他在之前偷偷看了兩眼,那應當是被甚麼東西硬生生扯掉了一塊皮肉,絕對不算小傷,看起來非常猙獰。這但是北淩區,肖家在這裡不敢說一手遮天也相去不遠,就算要換選,可現在肖誌成不還在位嗎?誰敢對肖令宇下這麼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