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在雷玨覺得他或答應以用一場床上活動來忘記心臟上傳來的痛感時,肖令宇卻俄然停了。
“我……”肖令宇眼底有一絲躊躇,彷彿有甚麼特彆難以開口一樣。但就在雷玨覺得他能夠不會說的時候,他竟然又說了出來,“我不能跟任何人像普通情侶一樣在一起。”肖令宇說完這一句,頓了頓,又誇大,“是任何人。”
去他媽的!
雷玨的笑聲就像俄然被一把掐滅的火苗,冷不丁就消逝了。他捶了捶不太舒暢的胸口,坐直:“為甚麼坦誠?”
這個吻不是演戲,不是為了看看對方的反應而隨便為之,這裡有太多說不清的情感。
“是冇甚麼意義,還是怕玩兒著玩兒著把對方電焦?”雷玨猛地攏緊雙腿,“不過這如果質料都焦了粘在鳥上,那還不得燙死?”雷玨俄然感覺跟這類疼一比,貳心臟疼也不算甚麼了,“臥槽,想想都要命。”
“對,身材是。但――”雷玨指了指本身的腦筋,“這裡不是。”
肖令宇恨不得把雷玨按床上扒了褲子用力地乾,狠狠地乾,讓他三天下不來床!
掙紮、喜好、難過,乃至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