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冇有路了。”在張浩的前麵,一名五十多歲的老者坐在那邊,安閒沉穩,寂靜厲穆,但是眼神倒是非常的鋒利,好似鋼刀射了出來,給人一種果斷狠辣的感受。
不過那些武王已上的強者倒是微微搖點頭,並不看好。
侯厲如有所悟。
此中一名將軍嘲笑道:“這個小傢夥方纔進階武宗就敢登祭台倒是有些勇氣,可惜封神祭台這類處所可不是靠運氣就能登上去的,看吧,這個小傢夥的路到此為止了,再要上去,身材立即就要碎掉,連全屍都留不下來。”
“狂人,張浩不愧是狂人,在封神祭台上竟然還敢四週轉著殺敵,太猛了,不愧是偶像。”
“是啊,實在我挺看好這個叫張浩的,我們軍團就缺如許的人才,但是現在看來。”這名將軍搖點頭有些可惜。
重樓看著張浩,他曉得這個同齡人已經超越本身太多。
盧庸可惜的說道:“他如何就上去了呢,張浩這小傢夥看上去挺奪目的一個孩子,啥虧都不吃,如何就不曉得過猶不及這個事理。”
“冇錯,冇有錯,這就是祖神的恩賜,小幺有救了。”鄭大鐘語無倫次的說著:“感謝,張浩兄弟,今後如果有事,我鄭大鐘必然到,感謝。”
這是武王階的石像,戰力驚人,石矛招式簡樸,卻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兩人共同,張浩身上也被連連打中,氣血翻滾,幾近接受不住。
張浩感激道:“感謝你們體貼,不過既然來了,我還是想去看看,就算不成也是為今後堆集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