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的是,翁北泰固然掌管宣海內政,但軍秘密務卻始終介入不出來,不然的話,宣國早已併入朱國名下。
陳裕德點了點頭道:“不錯,恰是錢府的人,那在轎外的,便是錢府的至公子錢雄正!”
“未曾!想必是百姓敢怒不敢言,是我的忽視!”陳裕德一臉悔怨。
陳裕德本身就是玉縣縣令,縣令如同一方帝王,具有氣運加身,以是一言一行不怒自威。
賣國求榮之輩,凡是有些血性之人,對國度有歸屬感不想做亡國奴之人,都是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陳裕德和洪正忠,便是屬於這類人。
兩人說話間,正要分開文廟以內的廟堂,可文廟以外的保護卻跑出去稟報:“大人,廟外錢府的至公子與紀公子起了爭論!”
“子不教父之過,並且你方纔竟然敢禁止本縣嚴懲罪人錢雄正,來人啊,杖刑一百!”
一看之下,陳裕德頓時氣血上翻,直接把手中的宣紙交給洪正忠怒聲喝道:“這錢雄正竟然敢衝犯天賜童生,當真大膽!”
“是百姓來稱謝的,這一場及時雨,讓很多百姓吃了一顆放心丸。”陳裕德說道。
“甚好甚好,曉得知恩圖報!”洪正忠滿麵笑容的說道,並且說話間,洪正忠用手還打出一道星鬥之力,直接將文廟以外的聲音隔斷,製止喧鬨之音影響到文廟以內的考生。
“這錢府家主錢宗文的一個侄女,乃是翁相國的小妾,也正因如此,錢府才氣在我這玉縣成為大師族。”陳裕德照實答覆。
陳裕德說道,說完,陳裕德看向官印所閃現出來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