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二人一起暢行無阻的回到了皇宮。
“嗬…”
終究,文帝開口了。
如果以往,太子可不敢如許對他說話,更彆說對他提出詰責了。
長出一口氣,目光變得果斷,“走吧,進宮麵見聖上。”
“為何這般說?”
然,隻要賈詡曉得,霍元吉這是在恐嚇淩不疑罷了。
“免禮。”
見淩不疑戛但是止,調侃道。
賈詡對於淩不疑的身份天然清楚,而對於剛纔這一幕,他反倒是饒有興趣的看著。
他…不能率性。
“或者說,在你想清楚要以甚麼身份來詰責本王的時候,本王不想聽到你對馮邑郡之事提出質疑。”
“你是誰?”
“但你若要禁止本王對雍王脫手,那…”一股淩冽殺意出現,鎖定淩不疑,沉聲道:“本王不介懷將你一同留在馮邑郡。”
這一刻,文帝正視起來,麵露正色,迴應道:“叛國之罪,當抄家充公,滿門抄斬,且夷三族。”
“父皇。”
上方,文帝已然放動手頭的政務,在看到太子與樓犇出去的刹時,雙眼微眯。
“當初都城城樓上,複刻孤城霍家慘狀的…是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