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竄改主張,也就是說新的主打歌更好?
另有情歌?
說完他突地側過甚去看安朵,安朵還戴著眼罩、那雙霧靄又勾人的眼睛此時被緊緊遮住,隻能看到矗立的鼻梁和紅潤飽滿的嘴唇,瓷白的肌膚在此機會廂燈光打下來的時候顯得格外溫潤又誘人,順著纖細白淨的脖頸往下是精美的鎖骨,米紅色的針織衫和白淨肌膚的搭配讓他一下看入了神。
“……還是算了吧。”安朵當真思慮了一會兒,然後有些奧妙的點頭。很明顯這些歌曲的音源都還在周到庇護不能涉出中,齊雲戈給她聽了那首搖滾曲子已經是例外。
安朵瞳孔一縮,剛纔的憂愁沉吟在此時全都變成了數萬隻烏鴉唰唰飛過,扭過脖子看著中間邀吻的人,心臟又是一陣起伏,從今早到現在崩潰無數次剛纔修補好的謹慎臟再次有了破裂的跡象,繃著聲音說:“你鬨夠了冇?”
一場風波在無形中化解,以後的待機過程中孫然恐怕齊雲戈再出題目,一向謹防死守的盯著他,安朵就坐在中間翻著雜誌打發時候。時針一分一秒而過,一個多小時後終究輪到了上機。跟著齊雲戈一行人從高朋通道走過,等上了飛機她才鬆了口氣,坐在了靠窗的內裡位置,戴上眼罩正想睡覺,身邊突地就是一沉。然後一隻耳塞就俄然塞進了耳朵裡,與此同時耳中猝不及防的傳來奮發激昂的音樂聲。
不過有些不對勁啊,看腳本是在海邊拍攝,那和這首歌氣勢差的太遠了。
架子鼓鏘鏘有力、樂器聲動感實足的炸著耳膜,而齊雲戈齊雲戈沙啞而豪情盎然的歌聲完美的融會在伴奏當中,聽得人血脈收縮而呼吸短促。伴跟著又一次架子鼓砰的重重敲響聲,鼓點恰到好處的壓著俄然飆高的歌聲,讓她的心臟突地一跳,安朵呼吸頓時重了起來:“這是?”
她固然一味演戲冇觸及過歌手行列,但也曉得情歌並不如中毒性好的曲子火得快。而前兩天鳳妃纔給她科普過,齊雲戈最善於的是電子舞曲和勁歌熱舞,抒懷的曲子剛好就是他的缺點,而用一首情歌當第一波的首要主打歌,真的好麼?會不會太冒險!
“嗯,是一首情歌。”齊雲戈漫不經心的應了聲,等答覆完才突地一頓,刷的扭過腦袋,把標緻的麵龐湊到安朵麵前,狹長的眼一眯,啞聲問道:“你想聽?”越湊越近,他肉眼都能看清楚安朵臉頰毫無瑕疵的臉頰另有那雙第一次見麵就讓他非常冷傲了一把的桃花形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