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陳景龍俄然踩起一把鋼管,突然一腳踹了出去。
一群敏捷跑到了徐建的中間,握緊了鋼棍,氣憤的瞪著陳景龍。
刀疤男的褲子俄然由白變黑了,緊緊貼在腿上,已經嚇得大小便失禁了,驚駭的望著陳景龍,失聲哭喊道:“是顧雄,顧總派人告訴的,求求您放過我吧……”
半晌以後,他帶著哭聲大喊道:“我要報警……我就是你們要抓的城北‘青湖’的老邁,我三年前強姦了一個幼女,兩年前將一小我砍成殘廢,一年前開車撞死了一小我逃逸了,求求您快來抓我吧……另有我的部下都在星光路等你們!”
陳景龍淡淡的說道:“你最好但願差人從速到,不然你就隻要等血流乾而死了……”
一抹寒光乍現,接著砰的一聲巨響,嚇的車裡的人亡魂皆冒,汽車完整熄火了,幾人瞳孔收縮,呆若木雞的看著插在變速器內裡的這一根染血的鋼管。
這本來非常凶悍的刀疤男卻已經嚇得如同小羔羊一樣瑟瑟顫栗,驚駭的望著陳景龍,雙腳顫栗,如同見到了鬼一樣,雙眼有些泛白,嚇得近乎崩潰暈厥了。
陳景龍抱著胸,饒有興趣的望著徐建,淡淡的說道:“哦?你這個小弟膽氣彷彿比你還要大啊?”
徐建倉猝說道:“混的固然不是頂尖,但是道上的人我根基上熟諳,並且我也屬於資格最老的人了……”
陳景龍神采一動,冇想到本身養父救過這傢夥。
這麪包車就彷彿是紙糊的一樣,輕而易舉的就被劈出了一個龐大的豁口,看的三人神采發白。
與各種兵器相觸,火星四濺,咚鏘之聲不斷於耳。
陳景龍拔出了卡在車裡的砍刀,彆在了徐建的脖子上,冷酷的說道:“你真覺得我不敢殺你?我殺的人可很多咯……”
說話間,他的身上俄然發作出了一股驚人的森然殺意。
在此人群中間,獨一站立的就隻剩下陳景龍和阿誰身材魁偉,臉上滿是刀疤的男人。
陳景龍哈哈一聲大笑了起來,像是對徐建的話極其受用,笑眯眯的說道:“說的冇錯……我的確很賢明神武……”但他卻微微眯起了眼,眼裡閃動著寒光,整小我俄然充滿了嚴肅:“但你帶著砍刀和鋼管來烘托我嗎?”
陳景龍神采一動,像是想起了甚麼,倉猝說道:“哦?城北的淺水街陳南陳老頭你熟諳不?”
陳景龍懶洋洋的說道:“上刀山下火海就不必了,你在道上混的如何樣?”
陳景龍順手在地上撿起了一把砍刀,走到了刀疤男的麵前,冷酷的說道:“我再給你一次機遇,上麵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