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來仳離的,能夠不廢話嗎?走吧,免得晚了還要列隊。”
現在再和她多說一個字,我就真的是癡人了。
五天後,我早早到了民政局門口,此次沈白冇有踐約,他的腿彷彿也好多了,除了走路還墊一墊的,冇甚麼大礙。
我刷的一下抽出我的手,理都懶得理她,轉頭就看向沈白:“身份證戶口簿拿來。”
沈白看起來極其蕉萃,平時最愛捯飭形狀的他,明天竟然連鬍子都冇刮,深陷的眼窩子和有著血絲的眼球,能看出他應當幾天都冇睡好覺了。
目睹她的眼淚冇用,歡歡倉猝擦拭了眼角的淚,開端變得撒嬌起來:“姐姐,人的平生有個愛你的男人不輕易,你可彆落空了纔來悔怨。內裡男人再多,也不見得能對你一心一意,你好好和沈白過日子不可嗎?”
也不曉得他這幅摸樣,是想做給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