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帶他去那裡？”季涼一下子抓住小趙的手臂。

“那你還記得我的臉，是甚麼模樣嗎？”程然謹慎翼翼的摸索問道。

“我去叫大夫來……”

程然一抬頭，傲岸的抬著下巴往前走，又撥了個電話出去。

“甚麼？！”程然驚叫一聲，“哪個病院？我也要去！”

“你……”

季涼？！程然猛地睜大眼，季涼又呈現了？

出租車上，程然有些微喘，不過也光榮，看來穿的這帆布鞋也有好處。本覺得能看到程燕西她才穿成如許，將本身一貫鐘愛的高跟鞋和緊身裙壓在箱底，誰曉得冇見到人。

“病院……”季涼喃喃一句，“他，不會有事吧？”

溫堇言愣在原地，看著走遠的一大一小，久久未動。

手術室前已經被人圍得密密麻麻的，程旭也放動手上的事，第一時候趕了過來。

“是！”程然握動手機，吼道：“快跟我說哪個病院啊！”

“回顧長！”小趙站出來，“是季指導員，季涼。在軍隊的時候提到三年前，首長跟季指導員的事，首長一下子就倒了。”

程然淒然，程燕西描畫的模樣明顯就是季涼啊！

同一時候，濱海國際機場，燈火透明，人來人往。甬道裡又走出來一批方纔達到濱海的搭客，臉上的神采或怠倦、或欣喜，對濱海或熟諳、或陌生。

人群中頓時響起倒吸氣的聲音。

“賀景榮……”

“誰說我仿照季涼了！”程然一下子怒了，瞪著賀景榮，“我剛返來你就給我找不痛快！若不是為了燕西，我會假裝不熟諳你！”

賀景榮掃了程然的打扮一眼，臉上冇有過量神采，“跟我來吧。”

“不想！”季涼緩慢的打斷溫堇言的話，非常斷交。說完以後，木然的走到三三身邊，牽起她的手，“走了，歸去歇息了。”

“如何樣？”

“恩。”程然趕緊提起腳步。

程然的呈現，讓大部分人驚詫。陳婷是手足無措的站在一旁，不敢接遠程旭，更不敢接遠程然。程旭看了程然一眼，又淡淡轉回目光。

“……對不起。”季涼大腦一片渾沌。

“程燕西，程燕西在那裡？！”程然急倉促的跑到病院櫃檯前，問值班的護士，“程燕西被送去那裡了？”

“程燕西……”季涼眼看著程燕西的身子緩緩倒地，看到他眼中劃過的震驚，本身卻不知為何早就紅了眼眶。‘咚’的一聲過後，季涼大喊一聲程燕西的名字，一下子衝到他麵前，撲通跪在地上，不斷的推著他的身子，聲音顫抖，“程燕西你如何了？你如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