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她流產,最崩潰的應當是王飛,他很想要一個孩子,她曉得的,可孩子也是被他給弄冇的。
“王飛冇在家。”她鬆了口氣。
蔡思源悄悄一打方向盤,車輛調轉方向,緩緩駛向小區的大門,而王飛一向在前麵追逐著,他大聲地呼喊著,“蘇婉,你等等我,我有話跟你說,蘇婉!”
而現在,客堂裡亂糟糟的,本該在沙發上的抱枕都被丟在地上,抱枕上還被淋了一些湯湯水水的渣滓,她的鞋子,王飛的皮帶,乃至是擀麪杖和剪刀七零八落地躺在地上,提示著她逃離出這個家之前她經曆過如何樣的磨難。
她要仳離,她要逃離這一段陰霾的人活路程,去英勇地邁向光亮和但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