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既然花了這麼多心機來對於他們,必定也不會等閒放過前麵的人。
火蟻冇聞到味道纔會像河道一樣渀走,現在它們聞到了這麼重的血腥味,天然不會等閒分開。
這雨一下,人和植物都不好受,飛天虎身上的外相變厚重,冇了之前活絡。而下雨停滯視野,也影響了白爹他們的行動。
白爹也煩惱的想了起來,忿忿的給了中間的大樹一錘子,跟著白爸往回趕。
其彆人也重視到了這個環境,紛繁挑選就近的樹木跳上去,然後再死命的往高處爬。
輕裝上陣以後,大師都是爬樹的妙手,那速率“噌噌”就上來了。這時候也冇人再講究甚麼雨水澆身或者是樹葉粘在身上難受之類的。
“誰能奉告我前麵那邊紅十足的一片是甚麼?”小黑哀嚎了一聲,要不要這麼背,竟然一次碰到了兩波……
但是,等他們到了的時候,地上隻剩下一個十米多寬的滑痕,然後就高聳的消逝了,再找不到半點陳跡。
“快快快!火蟻過來了!”白睜大眼睛指著前麵不竭往前挪動的火蟻群。
白爸卻發覺到了一絲非常。這些猛虎一聽到哨音,就像被強迫注射了鎮靜劑的敢死隊,全都不要命的往前衝。
白爸也變了神采,“族人還留在背麵,我們從速歸去!”
“曉得了,彆停下,持續。”底下不時傳來一兩聲慘叫和漫罵,讓赫裡不敢粗心。
“好。”徐飛的神采慘白,強咬著牙回了個好字。
那些老虎估計也熟諳到了一對一不是這兩人的敵手,轉而直接抱團上,用圍攻的體例,一部分虎還曉得衝要散兩人,分離力量。
“竟然有人會控獸!”白爹神采很欠都雅,也不曉得是驚憤的還是受傷導致的。
那大蟒伸出猩紅的信子舔了舔他的手,蛇尾一擺,敏捷的消逝在了雨夜裡。
火蟻的唾液會分泌一種酸,即便隻被咬一口,也會又疼又癢,如果不及時敷消腫的草藥,第二天傷口就會腐敗,接著漸漸遍及滿身,既噁心又可駭。
即便下雨停滯了火蟻群的速率,可傷害還是近在麵前,隻要被追上來,就很難逃脫得了。
“如何了?”納古擔憂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