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年青人要換的鹽數量很多,得夠一個部落的人吃一段時候,他們不怕多走些路。納古帶著徐飛,就他們倆,鹽換很多一點少一點也無所謂。何況他發明這段時候連著趕路,徐飛都瘦了很多。
矮胖男人的家很快到了,他的家也是用石頭碼起來的,門放的很大,上麵垂著一層獸皮簾,用來隔斷內裡的熱氣。
出了矮胖鹽商的石屋,內裡又來了一批換鹽的人。納古籌算趁著天亮,帶著徐飛多走一點路,好快點回家。
有人幫本身背東西,納古樂得安逸。他把徐飛身上的揹簍也拿下來,遞給劈麵那人。那人固然拿著艱钜,但內心歡暢,嘴也裂開了。
固然他曉得如何給鹽提純,但現在手邊冇有趁手的東西,也不曉得要華侈多少,還不如換白鹽劃算。
“你哄人,固然他的斑紋是很淺的紅色,但他明顯就是個雌性嘛!”有個眼尖的發明徐飛耳後有道紅色的斑紋。
“累嗎?”納古看著徐飛走在中間,這麼多天也冇好好歇息,考慮要不要先找個處所歇歇腳。
徐飛感受頭有點昏,本身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變人妖了?中間阿誰小個子看冇人理他,哭得稀裡嘩啦的,四周人的會商聲也鬨得他頭疼。
普通環境下,都是斑紋色彩越深越好受孕,像徐飛這類將近看不見的紅色斑紋,跟不能有身也差未幾。
那一鬥鹽望著也有很多,三鬥下去,納古帶來的大芭蕉葉都用完了。用那種樹葉包鹽,天熱的時候也不輕易化。
那人看到肉的時候,神情較著衝動了一下,聲音都比之前大了很多,“好好好,跟我來。”他拿起地上的揹簍和籃子,恐怕納古他們懺悔的模樣。
徐飛完整震驚了,半天冇反應。
“我不介懷和他一起給你生孩子。”這邊民風彪悍,說出的話也直白大膽,這都要生孩子了,中間看熱烈的人更是想看看這個麵龐冷峻的高大青年如那邊理這場豔遇了。
等人都走了,傻大個才問身邊人:“他們是聘請我去做客?”
納古對於除徐飛以外的人的目光都不敏感,何況他小時候被人指指導點慣了,這類三五人的群情他都主動忽視掉了。因為不首要,以是底子重視不到!
“是啊!”徐飛也不逗他,答覆的簡練瞭然,喜得納古的眼睛都亮了,身後也彷彿有尾巴在搖啊搖。
因為這是靠近雨林部落的第一道鹽山,來互換的人很多,要的食品也多些。
直到現在,徐飛才反應過來雌性是甚麼意義,劈麵阿誰小個子說本身是雌性,還要給納古生孩子?莫非這邊冇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