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會?”也不知是剛醒還是受了打擊,納古的聲音帶著沙啞。
實在取鹽這件事說難也不難,就是有些辛苦。他們這裡屬於雨林地帶,食品豐富,更往上一點的高山地帶,就有成片的鹽山。
納古發明純真的說話上的嘉獎已經滿足不了他了,嗯,他能夠本身討要。
徐飛看那淡紫色的液體一抹到獵物身上就變成淺褐色,獵物頓時像是鹵過一樣,估計應當是種綠色防腐劑。
“我要去送卓卓瑪一程。”納古兩隻眼睛都充了血絲,讓徐飛看著很擔憂。
納古冇有直接去部落,以免給赫裡添費事。他等在送行的必經之路上,等著世人過來。
兩人就這麼閒坐了半宿,大個子終究在天氣將明時緩了過來。
家裡堆了一大堆的辣椒和生薑,都需求措置,兩小我隻得分頭行動。
因為黏黏樹必必要現采現用,徐飛把木桶的大抵形狀畫給納古看,就把這個重擔交給大個子了。
“半個月,”半個月對納古來講不算甚麼,如果他再趕點,時候還能夠再快點。
“你......”這類事為甚麼要說出來?即便情商低,徐飛還是感遭到不美意義。
納古一點冇有做錯事的自發,還特地拎著兩個木桶在徐飛麵前晃,意義很較著:你交代的事,我都辦好啦!快誇我!
一句話把納古說的飄飄然,點頭同意了。
“你先睡吧。”納古聲音黯啞,還不忍心讓徐飛忙前忙後。
赫裡已經走了,納古卻彷彿一無所知,還是呆呆的站在洞門口。
老祭司在這裡快待了一百年了,現在他要迴歸他本來的去處。
納古緊緊的回抱住他,一句話也冇說。
上午,徐飛正和納古籌議著做兩個大木桶儲水。要把一塊木頭弄成一個木桶,難度可不小,不過有黏黏樹這個甚麼都能粘的作弊器,就不消想體例圈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