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丫頭,可真邪門。
嘿,也是巧了,翻開屋門,就見著在劈刀的阿平。
“我也感覺她邪門的很。”匪賊頭頭撓了撓腦袋,用力抓了兩下,讓自個復甦些。“你說,她說得的,是不是都是真的?”
“但十裡八村,確切都說,這孩子說甚麼就中甚麼。你也看到了,她方纔在山裡,清楚就是曉得前麵有甚麼,才激著我去的。並且,她說她運氣好,走到山裡就能有肉吃,這也對了。”匪賊頭頭也不想信賴,可他,他的直覺奉告他,這孩子,是很邪門。
揚洪傑和匪賊頭頭多年兄弟,那裡不明白他的心機,笑著點頭應好。抱著小丫頭快步往寨子裡去,至於手裡的肥麅子,早就被寨子裡的兄弟給拎著了。
“老邁你遭大罪了。讓兄弟們抬你回寨子裡吧!”
當真劈刀地阿平,聞聲她的聲音,都不側頭看她,扔下斧頭,三兩下就跑冇了影。
揚洪傑腦筋有點漿糊,他沉默了下,才問。“那你想如何辦?”
――真的是心好累,好怠倦。
這是咋了呢?小丫頭電影究竟對他兄弟做了甚麼!
“阿木也就這一道特長菜,要不然,寨子裡如何會這麼饞肉,並不是有多麼想吃肉,而是,阿木這道炒肉味道天下一絕。”揚洪傑見她吃肉吃上了癮,就逗她。“要不要嚐嚐酒?”
個死丫頭,還不都是她惹出來的禍。
施小小撓了下額頭,看著阿平消逝的背景,撅了撅嘴,然後,她又笑了起來,笑得跟隻小狐狸似的。頭回有人這麼不待見她呢,多新奇啊。
有了酒,固然隻要一點點,可施小小還是很歡暢,她迫不及待地抿了一小口。因著做好充足的心機籌辦,倒也冇如何著,隻是擰緊了小眉頭。這酒,可真烈啊。剛入口,又猛又烈還夾著股澀味兒,砸砸嘴,卻能嚐到微微地甜美,再夾一筷子菜放嘴裡,大口嚼巴嚼巴。
貳心累。
施小小睡了整整一上午,到中午,聞著濃濃的飯香味,她當即從床上爬了起來。吸溜著嘴裡口水,早上吃的那肉,味道好著呢!
匪賊頭頭搖著頭。“不是,另有件事,你不曉得。”說著,他把昨兒下午和小丫頭的對話,大抵和自家兄弟講了講。“你聽聽她這話,清楚就是內心稀有呢。我感覺,這丫頭,說話歸說話,看著挺臭不要臉的,說不定,是確有其事呢。”
內裡總算見清淨點了,身心皆鎮靜的匪賊頭頭,推開了熱忱地兄弟們,讓他們自個吃著喝著,他則高歡暢興地往屋裡來。固然有點點醉,人倒是復甦的,還記得自個兄弟呢,想著他也愛喝酒吃肉,再給他添點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