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儘野氣得眼睛冒火,“你給派出所打個電話報警,我現在就去揪那孫子!”
明棠笑著點頭,這拆開過的藥膏,可比小區劈麵24小時藥店賣的新藥膏,交誼更貴重啊。
看明棠哭了,周儘野一下子慌了,急得原地踩小碎步,想遞紙冇有,想幫擦眼淚又不敢抬手。
“啊?”
明棠下認識摸了摸脖子,倒是已經不疼了,“不消,幾天就好了。”
明棠笑著點頭,周儘野在門外聽到哢噠一聲,確認門反鎖了,才蹦著下樓,像是小貓俄然穿上了衣服,不會走路了。
明棠是需求人拿主張的,公然周儘野這麼一說,她就不糾結了,點頭道,“不消這麼早,八點擺佈就行。”
受了委曲,卻冇體例出氣,內心必定是不舒暢的。
周儘野開口,略微靠近看了看明棠脖子上的掐痕,有兩個指印開端模糊泛青了,“還是得擦點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