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了一輛車,我跟司機急聲說了句去病院,剛纔因為給溶溶洗濯傷口,我的身上也沾了一些血跡,司機一看我的打扮,還覺得出了甚麼大事,油門踩得緩慢,連問我要去哪家病院都冇有,徑直就把我送到了軍區病院――喬家的財產之一。
溶溶的嘴角劃開了一個標緻的弧度,她看著我:“文靜,感謝你。”
“我給你上藥。”略微清算了一下空中,我假裝安靜的說了句。
一向走到了最深處,我纔看到了拐角處的辦公室牌子。
翻開房門,映入視線的是,溶溶一身血跡跪坐在地上,她前麵的桌麵上有醫藥箱,腳邊是被摔碎的碘酒瓶子以及其他醫藥用品,溶溶披頭披髮,看上去狼狽到了頂點,看到我排闥出去,溶溶神采一冷,對著我大聲的吼了一句:“誰讓你出去的?出去!”
但是從始至終,溶溶都冇有收回過任何聲音。
與其說是在對我包管,更不如說是,溶溶彷彿是下了某種決計。
衣袖撩開,細白的手臂上滿是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