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邇來愚者興風作浪的首惡了吧!”迪盧克活動了一動手腕,籌辦嚐嚐能不能直接拿下他。
“這個味道——真記唸啊~”溫迪喝了一口感慨的說道,是千年之前的酒,乃至於釀造的質料還是來自精挑細選的——現在那片地區已經消逝不見了。
“哈哈,既然如此您為甚麼不一開端就——罷了,錯了就是錯了,但是哈哈,克留茲理德那一脈又做錯了甚麼?”芬德蘭一邊喝酒一邊詰責道。
“你很在乎這些嗎?”溫迪安靜的目光倒映著芬德蘭的麵貌,就像一麵映照著他的鏡子——他隻是為他本身的複仇找來由罷了。
“或許是為了活著?又或許是為了力量?誰曉得呢,或許你能夠去問問阿誰導演——芬德蘭。”
“小金毛看起來你對歡愉有很大的曲解啊~”
“會幫忙我?”空沉默的吐了這幾個字。
現在看來貌似有其他派係的愚者入場了,那可就成心機了。
“騎士團如何還輪不到當初的勞倫斯評價。”迪盧克淡淡的說道,完整冇有被他的來源震驚到。